“你可说的不算!”
“是吗?”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却足够让所有人听清。
虚掩着的木门被人从外彻底打开,一群人寻声望去。
一辆马车毫不要掩饰出现在视线之内。
“我劝阁下还是不要多管闲事比较好。”领头的那人警告的挥了挥手。“上!”
马车内男子拔玩着折扇,用最漫不经心的话语说这最狠毒的话语。“太师府还出了你这个败类,这倒是让我没想到。”
“谁!到底是谁!”
“谁?你不需要知道。”男子的眼神突然间变得狠辣起来,不经意的风掀起帷裳他抬手间,无数个长针像他们袭来。
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死亡的边缘。
男子嘴角扬起一抹笑容,饶有趣味的倾听着他们的惨叫声,直到声音戛然而止,他才不紧不慢的整理着衣衫缓缓下车,侍从配合着撑伞。
刚才还叫嚣的首领此时正躺在地上摸着自己的脖颈奄奄一息,看到他的那一刻瞳孔下意识的放大:“二公子。”
话音落,他就在惊恐不安中离开了人世。
男子看了一眼他,视线又落在同样好不到哪里去的赵均饶身上,也不知道在骂谁。“还真是废物。”转身,他又看向那仅存的几名杀手。
杀手吓得跪地求饶:“我、我们真的什么也没看到。”
“是吗?”男子再次转身时,沉重的倒地声一个借着一个,他则是满脸厌恶的擦拭着扇面的鲜血。“可惜了,我只相信死人。”
赵均饶看到他没有看到救星的欣喜,反而是绝对的不安与惊恐。“师、师弟。”
陆嘉荣笑了笑:“我可不是你的师弟。我可是太师府的正统传人,而你不过是我太师府的一个微不足道的暗桩,这么多年来倒行逆施,你一个暗桩在太师府耀武扬威,不服从命令不汇报行踪,甚至还陷害我们的合作伙伴这样,一桩桩一件件算起来你还真是无用呀!”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赵均饶豁然大悟,“当初在悬崖边上,那个人是你,是你在给沈姜次通风报信。是你,一切都是你,我还没有输。”
陆嘉荣摇了摇头,父亲一手培养的人,是个蠢材,他啧啧:“不是我,哦!不对,不只是我,还有谢砚,江逸之好多好多人都参与这件事,也就你傻傻的给别人当枪使。”
“我、”赵均饶踉踉跄跄的站起身来,“没事,我还有机会,我还没有输,没有输,等我会太师府,等我回去。”
陆嘉荣看了他一眼,“回去?真是可笑。如今的父亲已然不在,你的靠山没了,即便是父亲还在世,一个不听话的棋子对于父亲,对于太师府而言是不重要的。”
“什么?”赵均饶如遭受五雷轰顶,他往踉跄几步险些有点站不稳。“怎么可能,师父,他怎么会,怎么会!明明我走的时候,一切还好,一切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