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盛汤的桶朝她这边推了推。
在赵晓倩一边喝汤,一边用眼神示意后起身,去赵晓倩惯常待的窗边坐着了。
一会后用手开了点点的窗户缝。
把脑袋探了过去。
像是大口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能忍住满屋子的汤味,重新关了窗。
却不过三五秒,又偷摸开了条小缝。
赵晓倩莫名翻了个白眼。
俩人一个坐窗边一个睡床没变。
但是人变了。
赵晓倩的生活又惬意了点。
她经期五天,只疼了三天,五红汤却喝了足足一个月。
经期刚过去的时候找安敏要材料自己煮。
她学过做饭,在名媛学校的时候。
但大约打从心里抗拒。
这门课一直是倒数。
这么多年没半点长进。
五红汤熬出来的味道对得起她倒数的排名。
赵晓倩煮了一顿便没煮了。
其余二十四天喝的一直是余怀周每晚带来的。
辛辣又香甜。
难喝又有点好喝。
除却五红汤,每晚还加了餐宵夜。
药膳煲。
糯米田鸡,当归黄鳝。
美味到赵晓倩好几次想嗦手指头。
一个月的时间里。
赵晓倩和余怀周之间几乎没有对话。
只是余怀周盛汤盛菜,赵晓倩喝喝吃吃,饭碗一推,关灯睡觉。
没问余怀周,你每天被逼着喝汤,让气色好起来,闻见汤味就恶心,那你怎么给我熬的汤,做的饭。
也没问我的床已经不给你睡了,你还每晚来做什么?
同样没问,你和秀莲上床了吗?
孩子开始查了吗?
她怀上了吗?
秀莲怀疑了吗?
长老那怀疑了吗?
她什么都没问,就是一口口像是不厌其烦的喝汤养好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