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您决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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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三天,鹤临渊再也没有在片场出现过。
包括信息电话也不再有。
我大致也能想到,他应该是生气了。
毕竟像他那样生活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向来不喜任何人忤逆自己。
如今是我违反约定,提出离婚,他心里自然不会舒坦的。
周六上午,我难得睡了个懒觉,到十点才起床,洗漱收拾。
一切妥当后,我将先前冷霜吟送我的那块价值连城的怀表放进包里,打算中午见面时就还给她。
毕竟当初送我,也是因为我是鹤临渊的妻子。
如今离婚已经提上议程,这么昂贵的礼物,自然是要还的。
化完妆,隔壁的白清清来敲门,见我打扮精致,她一脸讶异,“阮姐姐,你这是。。。。。。要出门吗?”
这几天我心情一直不好,也没什么功夫搭理她。
现在才发现,她面色更加红润了。
向来这些天谢淮川没少来找她私会。
我看了她一眼,应了声嗯,“中午约了人吃饭。”
“这样啊,那我去收拾一下,送你过去?”
“不用,难得上午没有戏,你留在酒店休息吧。”
“好吧。”白清清似有想起了什么,“对了,刚刚导演助理打电话让我问你,下午那场戏有点危险,需不需要用替身?”
那场戏是戏中孟静语出事溺水的戏,我自幼擅长游泳,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问题。
于是我回:“不用,让他们正常准备拍摄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