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又梦见赫其樾了,依旧是一个噩梦。
只要有关赫其樾,总是噩梦。
……
另一边的赫其樾,他周遭的气息越发森冷了。
迟迟没找到南织鸢,他都要疯了。
连他都开始恍惚了。
难道他那天在普渡寺看见的那条红绸是假的?
亦或者,那根本就不是阿鸢留下的?
可魏朝除了阿鸢这个魏女,谁认识他?
赫其樾嘲讽地勾唇,他觉得自已就要被逼疯了。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误?
为什么他还没找到阿鸢呢?
她太狠心了。
已经半年过去了,她完全不出现在他面前,这段时间,她可有想过他?
不会的,她不会想他的。
她应该恨不得他去死吧?
毕竟她就是一个坏女人,只为了达到自已的目的。
“阿鸢。”
他呢喃着这个名字,眼中含了些泪水,他却倔强的不低头。
他绝不会为了那个女子流半滴泪水!
可下一刻,他还是流下了眼泪。
赫其樾指尖攥紧,他想擦掉自已的泪水,可怎么擦都擦不完。
好一会之后,他突然抽出了自已随身带着的匕首。
男人毫不犹豫地用匕首划破自已的胳膊。
以后他再想阿鸢一次,再因为她流半滴泪水,他就惩罚自已一次。
那样的女子,不值得他日思夜想。
等他找到她,他就杀了她。
到那个时候,他也能解脱了。
血沿着胳膊滴落,染红的地面。
赫其樾却觉得好看,他笑了。
可这个笑容,怎么看,怎么疯批变态。
……
南织鸢噩梦惊醒,她吓得呼吸都差点停止了。
“小姐醒了?”
春桃听到动静忙跑进来。
“春桃,我梦见好多蛇。”
看见蛇就算了,她还梦见蛇变成了赫其樾,都要咬死她。
太恐怖了。
“小姐一定是最近太紧张了。”
所以才会一直做这些莫须有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