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本被气的脸色涨红。
“还有呢,老师可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意思?”
朱雄英边说边起身,学着刚刚吕本摇头晃脑的反问。
“自然知道。”
吕本面带犹豫,继续说道:
“自己不想要的或不愿意的,就不要施加给别人。”
“是指换位思考,设身处地多为别人着想,皇长孙……”
眼看吕本又要开始说教,朱雄英直接打断。
“老师,你又说错了。”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意思,其实是我不想打的,谁都别想动。”
吕本一脸的难以置信,眼睛比平常瞪大了两圈。
眼前的这位,真的是以往认真好学的皇长孙吗?
怎么今日之言这般荒诞?
“不知皇长孙从何处听的这些谬论?”
吕本一脸严肃的询问。
“这些话简直大逆不道,绝不能当真。”
吕本内心慌张不已。
朱雄英才刚刚八岁,还未到大本堂学习的年龄,只有吕本这一位老师。
如今思想有了问题,自然只有吕本一人背锅。
朱雄英笑呵呵道:
“我跟你闹着玩的,别当真。”
“这种解释,我知道的还有很多,你想听吗?”
“例如见贤思齐焉,也很有意思。”
“意思是见到自己的72贤人,想起以前暴打齐国国君的往事。”
“还有……”
没等朱雄英说完,吕本就再也忍不了了。
这般荒谬的解释,他闻所未闻,明显在歪曲论语。
“胡说,都是胡说八道。”
吕本被气的喘着粗气,差点昏过去。
“你,我才能有限,让太子殿下为皇长孙另请高明吧!”
吕本一甩袖子,就朝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