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宋讷与孔克表吓了一跳。
“大人这话从何说起?”孔克表连忙追问。
“今年陛下公布了科举考试的消息,各地的乡试都已经开始了。”
宋讷附和道:“国子监应该重新受到陛下的重视才对啊!”
吴颐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
“前些日子,国子监附近不是动土了吗?”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皇长孙殿下要上课了。”
“我听说,太子殿下已经放出话来,以后所有的官员,都要在皇长孙殿下创办的学院中挑选。”
“那岂不是说,我们国子监,就没有前途了?”
宋讷和孔克表闻言,也是一脸的震惊。
这不仅仅是断国子监的后路,更是要把国子监连根拔起啊!
一些老儒,也听说过当今的长孙殿下。
因为那本《论语新解》,孔克表对朱雄英始终怀恨在心。
开什么玩笑!
“皇长孙殿下性子顽劣,连先祖都敢取笑,玷污了《论语》的光辉。”
孔克表阴沉着脸说道:“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让他再开下去了!”
“我们现在就去找陛下。”
宋讷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立刻提议道。
然而,吴颐却是连连摇头,一脸的不以为然。
三人中,他年纪最大,经验也最丰富,能在朝堂上做到正四品的大员,他对朝堂上的事情还是很了解的。
“皇长孙的学堂,也有一段时间了。”
吴颐皱眉道:“皇长孙殿下在做什么,陛下应该是清楚的,可陛下却并未阻止,这意味着什么?”
孔克表和宋讷面面相觑,心中也是一阵悲凉。
陛下这是在挑拨两派的关系啊!
赢的一方,将代表着大明的未来。
“这怎么行?既然如此,我便亲自去找太子殿下。”
想到这里,孔克表更加的愤怒了。
特别是想起了朱雄英之前的论语新论。
老祖宗留下的东西,都被玷污了。
孔克表心想,反正朱雄英只有八岁,就算厉害,但也强不了多少,有什么大不了的?
孔克表也不等吴颐和宋讷表示,立刻离开国子监,走到了朱雄英所建的学堂旁。
……
朱雄英出资修建的学校,就在国子监的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