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除了这两百多人,更有一百多个护卫。
“蔡府的管事呢?”
朱雄英走上前去,看向了一个孩子,对方看起来跟他差不多大。
“这个,我也不清楚。”
那是蔡衷最小的儿子,今年八岁。
而在孩子身后,立马有个女人一把抱住了蔡衷的小儿子。
“他就一个小孩子,他懂个屁。”
女人一开始还有些紧张,但看到朱雄英也是个孩子后,脸上的表情就放松了不少。
“那你告诉我,管事呢?”朱雄英一脸凝重,喝问道。
那妇人见朱雄英问管事去了哪里,便闭嘴不言,只是将儿子抱得紧紧的。
“没关系。”朱雄英转身向毛骧道,“此人拒不与锦衣卫合作,立刻发配!”
“儿子贬为贱民,女人卖到青楼!”
“是!”
毛骧点头应下,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毛骧自然很清楚朱雄英的意图。
很显然,后者是在吓唬蔡衷的老婆。
果然,被这么一吓,蔡衷的老婆立马就怕了,当即就出卖了管事:
“大人,还请您不要为难我们。”
“蔡府的管事,就住在那口井里。”
“他听到动静,早早就跳入井中,并且把木盖给盖好了!”
夫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出卖了蔡府的大管事。
朱雄英看了一眼身旁的神机营,两名神机营战士迅速朝后院走去。
不多时,两人便将一具浑身湿透的人提了出来,拉到了朱雄英跟前。
“大人,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我可没有做什么坏事!”
“我就是个管事的,蔡老爷才是做坏事的!”
那人被神机营战士一放下来,就跪倒在了朱雄英的面前。
“我问你答,若有半句虚言,杀无赦。”
朱雄英脸色一寒,道:“首先,蔡家的旁系有多少人?他们在哪里?!”
“第二个问题,蔡府的宝库在哪里?”
“老实回答,不要漏数,少了一点,你就会和这坛酒一样。”
朱雄英举着步枪,一枪打在不远处的坛子上,顿时把坛子打得粉碎。
随后他又用枪指着蔡府的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