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朱标见朱雄英毫不在意的样子,更气了。
眼睛朝四处望去,想找个棍子揍朱雄英,可惜看了一圈都没找到合适的。
打不成,朱标就讲道理。
“雄英,你不止是皇长孙,还是他们的兄长。”
“虽然出生皇家,你们仍然是亲兄弟,你怎么能动手打你的亲弟弟呢?”
“即便他们有错,你应该选择讲道理,要知道武力无法解决任何问题。”
这不止是朱标对朱雄英的要求,他自己也一直这样做,即便是对朱雄英,他也从未动手打过。
“是,父亲,雄英以后定谨记于心。”
“再有下回,儿子定会先讲道理。”
朱雄英淡然道。
朱标听后,觉得朱雄英孺子可教,正要点头,朱雄英的声音再次响起。
“若是他们不听,儿子还会动手打的,不过儿子保证先不动手。”
“……冥顽不灵。”
朱标良久之后,才骂出这样一句话。
然后,朱标厉声道:
“我念你大病初愈,打算先让你休养身体。”
“如今看来,你身体康健的很,明日你便去上课吧,正好让吕卿教教你做人的道理。”
朱雄英点了点头,朱标口中的吕卿,就是吕氏的父亲吕本,正好会一会他。
第二天,朱雄英用过早膳。
刚想出房间,几名宫女就拦住了他的去路。
其中一个叫小翠的宫女着急道:
“殿下,刚刚太子殿下让人来传话,让您今日就去上课。”
昨晚朱标被朱雄英气的不轻,因此今日早早就派人来传话了,说什么也要将朱雄英带去课堂。
宫中的皇子和皇孙们,固定的课堂都在大本堂。
不过如今在大本堂里读书的,都是太子和皇子们。
皇孙里,朱雄英最大,不过刚刚八岁,并不适合到大本堂读书。
不过朱标也并未放任朱雄英不管,因此请了他的岳父吕本来东宫授课。
朱雄英摆了摆手,让宫女在前面带路。
朱雄英走了几分钟,就到了他上课的地方。
他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有两个人提前到了。
一个是朱允炆,另一个是朱允熥。
朱雄英选了一个位置坐下,然后朝朱允炆看去。
看着朱允炆的惨样,朱雄英就忍不住想笑。
旁边的朱允熥看后,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