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唱歌。
段墨渊也喜欢她的歌声。
准确来说段墨渊是因为她的歌声才让自己留在他身边的。
可他留住自己,却再也不让自己唱歌。
自己倒真的成为了那只金丝雀,关在笼子里没有任何自由。
最可怕的是,还是自己自愿的。
自己为了所谓的爱情将自己锁在鸟笼里。
差点儿忘记了外面的空气是什么样的。
舒忘转过头看着秦兴凯,给出答案,“我身体不舒服,秦少自便。”
秦兴凯还想多问一句,哪里不舒服。
话还未开口,段墨渊幽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警告,“秦少最近很闲?”
秦兴凯听到这声吓得赶紧溜了。
也不敢多问。
主要是害怕段墨渊,这男人玩起人来心狠手辣。
等秦兴凯离开,段墨渊扫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舒忘,心里没来由的觉得烦躁!
但是舒忘坐在那里。
病态苍白的嘴唇和脸蛋就让人忍不住怜惜。
娱乐室里的灯光照耀着舒忘的脸颊整个人镀了一层淡淡的光,美丽、梦幻,像是一个触碰就会碎的泡泡。
难怪秦兴凯会过来问。
但凡看见舒忘这副模样的人谁都忍不住想要上前问一问。
好似随便一个人都能代替他的位置对她表示关怀。
可,舒忘是他的!
一把拉住舒忘的手臂,将人拖到隔壁的麻将桌。
里面没有人,年轻人都不喜欢打麻将。
多数都在外面玩台球。
段墨渊捏住舒忘的下巴,吻了下去。
说吻不准确,不如说是啃。
没有任何章法,丝毫不懂得温柔为何物段墨渊只会横冲直撞,摄取着属于舒忘身上的味道。
用类似于野兽标记领地的方式占领着舒忘。
舒忘被迫承受着段墨渊的怒火。
虽然她还不太清楚为什么段墨渊会这么生气,但这么多年来,他总是会无缘无故生气。
突然发疯亲吻自己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她稍微后退,躲开段墨渊的亲吻,实在是过于窒息、过于霸道让舒忘透不过气来,嘴唇略微发麻。
“段、墨渊……”
她想让人放手,可她根本没任何机会开口。
最后只能退到墙角,接受段墨渊略带气愤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