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在偏屋,一阵翻箱倒柜,搬出了一个小锦盒。
安容从拿了钥匙打开锦盒,里面东西不多。
就一封信和一块玉佩。
安容没有碰信,拿了玉佩就系在了腰间。
芍药瞧着那玉佩,眼珠子越睁越大,就连海棠她们都不解了。
那不是萧表少爷的玉佩么,侯爷想还没敢还,最后放在了老太太那里。
后来,侯爷答应了萧老国公的求亲,老太太又把玉佩让*给送了来。
当时姑娘正在气头上,瞅都没瞅一眼,就让芍药收了起来。
怎么现在又戴在身上了?
安容是故意的。
她的玉佩都是女儿家喜欢的样子,戴在男子身上有些掉价,她又不想去找沈安北和沈安闵拿。
就想到了这块玉佩,她又不是要去萧国公府,她是被逼的!
她就是要害的萧湛下不来台,狠狠的折磨折磨他!
安容怒气冲冲的转了身,芍药要去收拾梳妆台。
冬梅瞧着躺在锦盒里的信,眸光一闪,忙推攘芍药道,“昨夜你将姑娘的耳坠掉地上去了,姑娘让你早上再找,你找了没有?”
芍药摇摇头,笑道,“我这就找。”
说完蹲了下去,在地上寻找起来。
她抽空抬眸上望,只见冬梅从袖子里掏出来一个信封,将锦盒里的信封替换了走。
芍药嘴角微微上扬,伸手将梳妆台脚边的珍珠耳坠捡起来,咯咯笑,“找到了。”
说完,将珍珠耳坠放下。
再把锦盒合上,上了锁,送回内屋。
身后,冬梅笑的灿烂,一副得逞的模样。
安容吃过早饭后,带了芍药出门。
一路上,丫鬟婆子都睁圆了眼睛看着安容。
谁也没敢说什么,因为安容穿男装不是第一次了,老太太都不说什么,她们敢么?
她们只是觉得四姑娘穿男装好俊朗。
松鹤院。
沈安溪早早的就到了,正陪着老太太说话。
瞧见安容进来,还是一身男装的进来,沈安溪眼珠子睁圆了。
“四姐姐,你这是……,”沈安溪不解的问。
没等她说完,安容便道,“六妹妹,你忘记了,前儿我们出府,不是遇到了萧表少爷么?”
沈安溪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