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少,你这招简直命中了苏寒的死穴,直指他的声誉啊,我看以后谁还跟苏寒做生意!”
刀爷一脸大仇得报的舒爽,大笑三声,他又指着腿上的石膏,狞笑道:“这次是揭他的脸皮,下次我要他的命!”
办公室内还有水爷和坤爷,都没理会他的话,要苏寒的命,恐怕很难。
四个人相互看看,都在对方脸上看到了兴奋,不由得又是一阵长笑。
陈士铭最是洋洋自得,却故意弄的轻松写意,淡淡的笑道:“这一次使阴招,坑了苏寒的建材公司,阿信兄弟办事得力,水爷不要忘了奖励他!”
水爷胖乎乎的脸上,眼睛都要笑的不见了,“这是肯定的,回头我给他十万奖金!”
陈士铭点点头,给手下奖励,其实也是封口费,他沉吟一阵又说:“水爷,这件事一定不能暴露出去,否则我们的计划会出现反复!”
“你放心,阿信跟我从东南亚过来,忠心无二!”水爷一脸郑重。
只是听了他的话,坤爷、刀爷,都莫名的看了他一眼。
气氛有点奇怪,四个人一起大笑起来,立刻驱散了那一份奇异的气氛。
笑过之后,水爷又问:“陈少,我还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区区几十袋劣质水泥,就能把苏寒坑成这样?以后他在海州建筑业,还能立足?”
劣质水泥是阿信带人进去掉包的,然后向工商局举报,无耻的行径,着实令人愤慨。
陈士铭被闻到了痒处,侃侃而谈的道:“这是一个名声问题,这年头一个好名声建立起来很难,但想要破坏,简直轻而易举,君不见那些声名显赫的专家、大商人,仅仅因为一次嫖娼,或是一段感情问题,就身败名裂吗?”
他故意说得十分高深,重新建立起自己智计无双的形象。
毕竟之前被苏寒屡次反击,闹得他形象严重损坏,此时不挽回一下,都对不起他的自以为的谋略。
果然,三个老头都在点头,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
这时,一个电话,彻底打破了四个老阴人的欢乐。
“什么,白氏集团召集建筑行业会议,以行业协会理事会的名义?”陈士铭失声叫道,脸色变得难看至极。
刚刚还在庆祝胜利,结果白家的对策,这么快就来了。
“白建义是行业协会的会长,他召集会议,岂不是要给苏寒开脱?”
气氛陷入沉重的时候,刀爷突然破口大骂:“这特么的,白建义都不要脸了吗?”
身为行业协会的会长,给自家人开脱,清理上说得过去,但忒不要脸了,以后谁还信服你这个会长?
三个老头都是一个想法,但苦于没有破解的办法,一起看向陈士铭。
“开个会而已,白建义能放下脸给女婿分辨,咱们就把他的脸皮都剥掉,趁此机会,狠狠打压白家的气焰!”陈士铭阴恻恻的冷笑,“此次过后,白家还有脸霸占建筑行业的会长吗?”
三个老头一起恭维,明显对他非常信服。
只是,下午在海州大酒店会堂召开的行业会议,白建义根本没有出席,主持会议的人,赫然是……
白玉承!
“玛德,白家居然留了一手!”
会议开始后,发现这个问题的陈士铭,气的差点掀了桌子,想要剥掉白家的脸皮,还差得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