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人咋应付?”
“我是酒楼老板,在自己的店里有问题么?倒是你在现场,如果被人认出来,那就麻烦大了。”祝磊很着急。
李天畴细想之下也只得如此,他点点头,“我就在周围,再给你叫几个帮手。”说完便重新跳上摩托车疾驰而去。而祝磊在原地站不住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不慌不忙的掏出了手机拨了急救电话,火警电话,反正能拨的都拨了,越热闹越好。
随便找了个僻静处,李天畴拨了通祁宝柱的电话,那边倒是一切正常,他简单的介绍了一下酒楼的情况,然后吩咐付尔德和小刘等人做好准备,自己立刻赶回来接人。
李天畴的摩托车回到大院时,外面不远的暗处,几个黑影刚刚撤离。
“我草他妈的,这姓李的难道会未卜先知?尼玛的,白忙活了半天。”一个瘦高个心有不甘,恨恨的抱怨。
“谁他妈知道,陈斌这傻逼根本就办不成事儿,还他妈扶他当老大,那个衰样。”另一个人接茬道。
“抱怨个球啊?人家防备的严严实实,幸亏老大通知,要不然咱们肯定吃大亏。”
“回去说话都小心点,疯王心情不好,别自找倒霉。”
……
第二天酒楼不得不关门歇业,警察不仅将酒楼里里外外翻了个遍,还抱走了所有剩下的花篮,不清楚要调查多长时间。但是才开业了一天就关门,这给大家的心理打击很大,每个人都压抑的难受。
祝磊在医院接受治疗,左耳耳膜穿孔,还有轻微的脑震荡,其实受伤满严重的,连问询笔录都是在病房里做的。付尔德此时成了最忙的人,作为裕兴的法人代表,他先在警局里蹲了半天,被盘问了个七荤八素之后,又去跑街道找关系,看酒楼啥时候能重新开业。
而李天畴、蚕豆、祁宝柱几人都是有案底的,不能抛头露面。窝在院子里干着急也没用。大伙的情绪化非常严重,尤其是祁宝柱有失控的可能,所以李天畴一时半会也没法走开。
傍晚的时候文辉和小宋回来了,带回来的消息让大家很丧气。尽管付尔德百般努力,但酒楼重新开张依然没有期限;祝磊的病情倒是好转很快,但他本人的情绪也很暴躁,毕竟一只耳朵失聪是让人难以接受的。
李天畴默默观察着大伙,心里却在暗暗盘算如何将疯王一网打尽,这回决不能放过这个变态的危险人物,否则真应了祝磊的话,阴魂不散。但最头疼的还是茶壶的下一个消息,不知道啥时候才会有,又会以啥样的方式出现?老是搞得一惊一乍的让人的心脏受不了。
又是煎熬的等了一天,茶壶那边没有任何动静,文辉也没有什么好消息带给大家。只是说了一件奇怪的事儿,他到病房看望祝磊的时候听到护士们闲聊,说是精神病院跑了一个病人,现在警察正在满县城搜捕,说是什么爆炸案的重要嫌疑人,护士们叽叽喳喳,显然是个大新闻。
李天畴腾然一惊,精神病人?爆炸案?莫非是县医院重症监护室的那个人?他连忙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是今天的事儿,我听有个小护士这样说的。”文辉回答。
护士们所说的爆炸案绝对不是刚发生在酒楼的爆炸案,很有可能指的是水天一色。李天畴立刻来了精神,他冲大家招招手,“都过来,有正事儿说。”
众人见李天畴的神情倒也不敢怠慢,一起围坐过来。李天畴清清嗓子,“咱们现在要去找这个疯子,要抢在警察前面。现在分下工……”
大家愕然,不知道李天畴突然发了什么神经,自己家里的事儿都烦不过来,还要去管什么精神病?吃饱了撑的?只有蚕豆隐隐猜到了点什么。
见到大家的表情异样,李天畴一拍脑袋解释道,“我怀疑这个精神病就是游士龙,至于什么原因,现在来不及说了。分下工,人妖和小刘去县城的精神病院附近;良子和蚕豆去五华镇,就是我们以前住过的地方;我和祁宝柱接应你们两路;文辉和小霍留下看家。遇到危险情况不要盲目动手,先通知我,半个小时电话联系一次。现在就出发。”
李天畴非常着急,大家听说是游士龙,也无人再有疑问,纷纷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