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还真是没想到啊,比企谷同学你居然隐藏的这么深呢。”雪之下看着黑铁走出侍奉部的大门,直接转过身冲着比企谷冷笑了起来。
“诶嘿嘿,”比企谷摸起了后脑勺,决定装傻,“你看,谁没点秘密呢?”
“但是你的秘密看起来可不普通呢!”雪之下冷笑两声,也不多做追究,拉过一边似乎还想说些什么的由比滨两个人窃窃私语起来。
不过似乎是因为一时激动没把握好力度的原因,由比滨的脸直接贴到了雪之下的胸口,发出“砰”的一声,“哎呦”由比滨痛叫一声,伸出一只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下意识的道了句,
“好硬。”
我靠,药丸。闻言,比企谷和黄泉都是大惊失色,转头看向雪之下的方向。果然,本来带着一丝歉意轻抚胸口的雪之下此时脸色已经黑的快跟当初每天吃完饭,洗锅的时候都要刷的锅的某个部位一样,堪称是阴云密布。这时候由比滨也察觉到自己似乎是说了什么不应该说出口的禁忌之语,也和比企谷跟黄泉一样,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雪之下的反应。
雪之下似乎是冷静了下来,并没有彻底失去理智,本来已经快变成雷阵雨的脸也逐渐恢复了正常,只见她不动声色的冲黄泉开口道,“黄泉同学,能够请你帮忙买点饮料回来么?部室的红茶不够了,我下次来的时候会再带一部分来的。”
你骗鬼啊。比企谷看向雪之下身后放着的红茶的袋子,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个东西应该是她每天随身携带的,哪里会有部室里不够的情况发生?不过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着想,比企谷并没有多言。
“啊,没问题!就交给我吧!”黄泉对此事可是求之不得,立马爽快的答应下来,那豪爽劲简直让人觉得她下一步就要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了。
雪之下看着黄泉就那么离开,她的视线又转移到比企谷身上。被雪之下冷若寒冰的目光盯了半天,比企谷只感觉是浑身都不自在,于是就开口道,“那啥,你有什么事吗?”
“……”雪之下没有说话,她先是继续打量了比企谷一会,见他实在是坐立不安,才缓缓开口道,“比企谷同学,我问你,你难道就没有发现你今天过来似乎是忘了什么事情?”
“忘了什么?”比企谷愣了一下,整个人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完全不知道黄泉在说些什么。
“看来你真的是完全没有任何印象呢……”雪之下叹息了一声,一副非常惋惜的样子,“我还真是为千寻老师难过呢,居然相信了你这么一个没有任何责任心的男人。”
“等等,这和千寻又有什么关系?”比企谷有点疑惑的问,这事情的起因不就是雪之下想把所有人支出去然后独自料理居然敢调笑她的由比滨吗?怎么又和千寻扯上关系了?比企谷越想越是疑惑,正准备开口向雪之下问个明白,想法在脑子里转了两三圈,话未出口,整个人就脸色大变,等等,千寻,我忘了什么,不会吧,难道是?
雪之下看着比企谷脸色越来越坏,轻声笑了起来,她抬手掩口道,“怎么,终于想起来前两天和你一起来的那个天才少女了吗?还真是薄情啊,比企谷同学,居然就那么把人家抛下了。”
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讨厌了,比企谷愤愤的想,和她那个讨人厌的姐姐越来越像了。但迫于时间,比企谷也没有多说什么,站起来拉开门就要离开。
“小企……”
由比滨的声音响起,比企谷动作一僵,回头正看到由比滨可怜巴巴的眼神,就像一条就要被主人抛弃的小狗。由比滨就算再怎么笨,看到雪之下有拐弯抹角的把比企谷往外面支,也清楚等会就剩自己和雪之下的时候多半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登时只能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比企谷身上。
比企谷看了由比滨一会,纠结了一下,还是摊了摊手,转身准备离开,毕竟真白估计还一个人在美术科的教室里等着,而且由比滨也是自己作死,况且雪之下也不会对由比滨下什么重手,估计充其量就是个挠痒痒之类的惩罚吧!这点苦难还是由由比滨自己一个人背就行了,反正她已经很笨了,在经历什么磨难最多也就变成⑨不是?
想通了这一点,比企谷不顾身后由比滨哀怨的眼神,就直接推开门走了出去。
先不提出门的比企谷和黄泉,现在只剩由比滨和雪之下两个人孤女寡女独处,她顿时不安起来,露出一个略带讨好的笑容,然后悄悄的把自己的位置朝离雪之下比较远的地方挪了挪。
“恩?干嘛离我那么远呢?结衣。”雪之下像由比滨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温柔的笑容,然后缓缓起身,像由比滨靠近过去。
“哪、哪有的事啊。”由比滨稍稍有些颤抖的道,呜,好可怕,比三浦还要可怕好多啊。
“你看,你的声音都不怎么正常了,是身体不舒服吗?”雪之下带着温柔的笑容,就在由比滨恐惧的眼神里把罪恶的手伸向了她的某个部位。
“啊~救民啊,哈哈哈哈,对不起,对不及,我紫道错了,原谅我,呜呜呜呜呜,原谅我吧~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