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贺兰书吟的叫嚣,君莫邪气得满脸扭曲,但他知道凭自身实力绝非对方对手,冲动上去也只是白白吃亏。
君战天将视线移开,不再关注贺兰书吟,转而凝视着那辆挂着金色镶边战衣的一行人。
他们的胸口都纹刻着两条交叉的龙头巨斧图形,这是巡查院特有的标识!
巡查院就如同古代的锦衣卫,代表权力,在其中隐藏着诸多能人高手。平时君战天是不想与巡查院有任何关联的!
“李公子,是巡查院的人,他们和贺兰家应该有所合作。情况有点棘手啊。”君战天转向车内,苦笑着对李远道说。
“巡查院?”李远道闻言一愣,随后下车。
三十四七
执法司的人未消停,又有人自寻死路上门来了!这是怎么回事?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小子日内瓦,你可让我好找!没错,你果真是君家的走狗!”
贺兰书吟一看到下车的李远道,一双眼顿时圆瞪,大声怒斥:“刚才你教训本公子,得意得很是吧?可恶东西,现在继续嚣张给你看看!”
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尤其当他遭逢李远道猛烈羞辱,初次遭遇那种滋味,贺兰书吟一认出了来者,当场就怒火冲天。他已经盘算好了要借执法院的力量痛击李远道的画面。
才下车不久,贺兰书吟的叫嚷已落入耳里,李远道眉心轻拧。
又是这个家伙!上次被打,难道还没学乖?
眼神一冷,仿佛利剑直指:“我记得我曾经警告过你,不想送命,最好别招惹我!你耳朵是不是聋了?”
闻言,贺兰书吟一时愣在那里。
没想到在眼下情景下,对方还敢于对他发出威胁!
稍稍回神,愤怒在贺兰书吟心头更加沸腾:“你这个混账东西,还以为君家可以随意妄为?告诉你,我祖父贺兰老祖已是宗师级强者,突破瓶颈了!嘿……等着瞧,你们全家都将陪你们的老总君家一起吧!”
“现在立刻下跪,学狗叫求饶,或许本少能饶你不死,包括你的老狐狸老总在内……”
这家伙情况不同,他是贺氏家族的一员,而老总君战天的儿子却是迟来的成果,两人的年长差距明显。
“李公子,这家伙自找死路。不如交给我老头儿解决他的脑袋吧!”正怒发冲冠的君战天听贺兰书吟骂他老狐狸,老脸铁青,青筋暴涨。
若不是李远道未表态,执法院的强者都在,他早一剑杀了这个碍眼的东西!
“包统领,君家以及那个老狐狸,根本无视你的存在,居然还当众侮辱要杀我!”贺兰书吟望向一旁的另一男子,咬牙切齿道:“一会儿,要那个狗崽子给我道歉,那个小子必须对着我下跪亲吻鞋跟!”
说罢,车上下来的几名家丁打扮的巡龙院强者纷纷落座,走在前面的男子身材魁梧,脸颊刀疤醒目,目光如刀,给人一种极大的威慑力。
“在下包不同,是柳江巡龙院统领。”头目男子自我介绍道。
“你就是君家的君战天吗?如此傲慢无视律法,连本座都不放在眼中!道歉!”这位高大的男人将视线转向君战天,严厉地喊道,然后对着李远问道:“你,给我下跪!”
包不同啊包不同!
在周围众多豪车的人们瞠目结舌中,发出一阵吸冷气的声音,随即纷纷沉默,不敢言语。巡龙院如同古代的锦衣卫一样,权势滔天,掌握着生死大权。小小的冲突,一旦被他们盯上,可能会引发灭顶之灾。
何况这个名叫包不同的人,本身就是巡龙院直属分部的首领,这种级别的存在,任何顶级世家都不敢轻易招惹。
包不同的名号在柳江市可是声威显著,有“夜可止婴儿啼哭”的威慑力。他行事霸道,说杀谁就杀谁,毫不讲理,不需要什么借口或罪名。
若要说个原因或罪名,他也张口即来,很多柳江市的豪族大佬乃至朝廷都曾成为他的手下败将。
眼下情况明显,君家与巡龙院,尤其是面对包不同,已经陷入难以回旋的困境。唯一的出路就是低头认错!
那个年轻嚣张的家伙,要么跪地求饶,否则……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