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着急,我的孩子们。”
阿拉德瓦·坎拉佩的声音在这些他的血亲中,就犹如天堂的圣启一般。
“我们所酝酿的东西还不够,虽然这个世界没有圣堂教会那些恶心人的东西,但是也要再微微蛰伏一段时间才行。”
他的声音柔和,说话时慢条洗礼,就仿佛一名真正的大不列颠人类绅士一样。
他并非是用恐惧和武力支配血亲之人,甚至可以说对这些血亲有着一点微弱到不可记的感情--大概就是它们被杀死后,滴下两滴眼泪这种程度。
但就算是这样,在众多的死徒当中也算是有着人情味的家伙了。
那些和他一起同为[白翼公]特梵姆·奥腾罗榭麾下鹫狗的死徒,不乏喜欢用血亲的生命来取乐的家伙。
而他,最多也就看着血亲和圣堂教会打生打死来娱乐而已。
回忆完自己仅有的部分以前的记忆,阿拉德瓦·坎拉佩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同伴的任何一个名字和模样。
不过,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毕竟[白翼公]特梵姆·奥腾罗榭的威武之态,他还记的清清楚楚。
那么,就让这个远东之地的城市,作为我归于[白翼公]麾下的贺礼,来尽情的大闹一场吧。
……。
……。
黑暗与黑夜。
低语与呢喃。
正义和邪恶的抗争。
个人对世界的呐喊。
模模糊糊间世界的中心处仿佛有一片光。
这光辉是如此的纯粹,如此的耀眼。
而在光的中心处,他能看到有一个存在。
不对,并非是看到,而是知道。
他知道那里有一个存在,不可理解,无可探知,不可想象。
但是他却理解了,不可理喻的理解了有一个伟大的存在于光中长存。
这不对劲,也很不寻常。
随后下一秒,他的意识骤然清醒,
睁开眼睛,一片星空在他记脚下徜徉。
在他的左侧后方,庞大到不可计量的恒星正静静飘浮在那儿。
一股股仿佛要灼烧一切的热浪在向他袭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他的大脑完全无法理解,只能待呆楞的站在原地,茫然的向四周环顾。
“嘿~!正义的皮套骑士,别乱看了。”
一道轻浮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也将他的视线带了过去。
在他的右侧不远的地方,一名身穿白大褂,带着金丝眼睛的年轻人正左手反搂着腰间,右手托住自己的下巴,摆出了一个异常夸张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