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的。”李京墨笑着取了笛子回来,箱子倒是继续放在了桌子上,“皇上,今日宴席也已经结束,臣女便带着宝箱回去了?”
“回吧。”皇帝没了兴致,看着这箱子也心塞,便也就算了。
一场宴会算下来,似乎也只是皇帝开宝箱罢了,什么都没有发生,让李京墨有些奇怪,那两个女人既然凑到了一起,又找了皇帝过来,真的就什么都不做就让她走了?
越是这样摸不着头脑,越是让李京墨有些担忧,若是能够看出来的阴谋,她倒是不用担心。
就这样回了家中,直到午夜子时,她才知道李青黛那个女人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捂着疼痛难忍的腹部,李京墨的视线也落在了那被李青黛握过的手腕上。
看来,那个女人是趁着这个间隙,给她下了蛊,竟然让她丝毫都没有察觉,看来紫烟是废了不少功夫教她了。
咬咬牙,李京墨吃了一颗止疼的,丹药,却没有任何好转,只觉得那钻心的痛越来越烈,几乎让她昏厥过去。
“霜衷……”
意识不清间,李京墨喊出了这个名字,她感觉到屋中多了一抹气息,憋着最后一口气吩咐道:“去找王爷,让……让他找紫烟要解药,快。”
“是。”霜衷本想上前一步去看看李京墨的状态,但床上的说完这话便已经昏厥,她咬咬牙,便即可转身出了房间。
深夜被吵醒,白蔹的脾气自然不是很好,整个脸上都写满了“他想杀人”这四个字。
名珏抖了一下,在白蔹开口前连忙说道:“王爷,是李小姐那边出了事,霜衷过来送信,说是李小姐忽然半夜疼痛难忍,以至晕了过去,意识不清时,让霜衷过来找王爷,让您去找紫烟要解药。”
“疼痛难忍?”白蔹将薄唇一抿,眼中的杀意更盛,“去备轿,本王马上进宫。”
“已经备好了。”名珏连忙道,“只等王爷了。”
扯下加上的衣服一批,白蔹便大步跨向门外,头发也未来得及梳。
他边走边对名珏吩咐道,“你去找叶谨,让他去丞相府保护李京墨,只要有对李京墨半点不利的,杀。”
名珏小心问道:“若那人是丞相呢?”
白蔹冷笑,“那就砍断他的四肢,我想,以丞相的修为,叶谨会很乐意和他交手的。”
名珏不敢再多说其他,匆匆去找叶谨去了。
半个时辰后,马车便行到了宫门前。
门口的侍卫认得白蔹,但例行公事,还是问了一句:“敢问王爷此时进宫是所为何事?”
白蔹淡淡道:“来找曦贵人。”
侍卫顿时万分为难道:“王爷,此时曦贵人已经服侍皇上歇下了,何况,这大半夜的,也不合适不是?您不如白日里再正正经经的来拜见?”
哪里还等得到白天,若是可以,李京墨也不会在这个时间打扰他。
胸口的怒火蹭蹭直冒,他也顾不得什么规矩和忌讳,对车夫微微点了一下头,便进了车内。
那车夫会意,在侍卫们以为白蔹要走时,忽然一扬马鞭,便驾着马车进了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