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骗你做什么?”
叶谨本就生的秀气,此时一脸义正言辞的模样,倒真的教人生不起什么怀疑的心思了。
秦淮念在他是李京墨兄长的份上,这又是青天白日的,料他也不会骗自己,便道:“也罢,那我便恭候了,今日且先告辞,还请这位公子,与京墨说一声我来过了。”
“一定一定。”
看着秦淮坐上马车离开,叶谨的眸色变深了几分。
秦淮倒是真的一时忘记了,此前便是叶谨骗他是小侯爷,还曾让他出了丑。
在墙头目送着秦淮的马车消失在视野之后,便从墙头跳了下去,却看见周管事竟然就站在身后,被吓了一下,“你在这里做什么?不去做事啊?”
周管事讪笑道:“这毕竟是我拜托叶公子您的,我还是来看一看的好,不过您这答应了人家吃饭,只怕小姐那边,会生气的……”
叶谨不甚在意道:“怕什么,届时我挑了他离开那日去邀请他,他不来便是他自己的事了,我也不算失约,李京墨也不必去,皆大欢喜。”
只是不知秦淮会如何生气就是了。
周管事有些不安道:“这……不好吧?”
叶谨摊了摊手,“有什么不好?反正他也不敢来找麻烦,若是敢,王爷第一个不乐意。”
在他府门前来邀请他的未婚王妃,不打断他的腿就不错了,再说了,那人不过是仗着父辈,得了个少将军的军衔罢了,还真当自己是一回事?若是真算起来,还比不得他叶谨呢。
不屑的嗤笑一声,叶谨不再与他多费唇舌,拍拍衣上的灰尘,便去找小金和钰轩玩去了。
周管事总觉得不安,还是去与李京墨说了一声,但后者却也不甚在意的模样,让他终于将心给按了回去。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来京朝贺的王侯将领们,也准备离开了,不过听说,因皇帝喜爱白岑,便将人给硬是留了两天。
不知情的人只道是白岑得圣心,但明眼人都明白,他这是留着白岑当质子,让他爹不敢轻举妄动,防白蔹的。
此时便越发能看出这位皇帝的偏心了,李京墨想白蔹也许又该心情不好了,去找他一看,却见他倒是兴致好的很,正陪着白岑练箭。
“你心情这么好?”
白蔹射出一箭,头向她这边歪了歪,“为何会不好,白岑能留在这边,对我而言自然是好事,他是想防我,但也不想想,白岑在京城,那么,也算是在我的手中了,又能防得住什么。”
白岑也在旁笑嘻嘻道:“有我在这里,皇上许多事情,还要看我父亲的面子呢,我也觉得没什么害处。”
这两个家伙……看来是早就已经商量过的。
见白蔹没什么事,李京墨也便放心了,跟着一起练了会儿箭,她便回了别庄,正看见叶谨正埋头写着红笺,走过去一看,却是给秦淮的邀请函。
李京墨笑道:“你还真打算在人家走的这一天给他送请帖?不必这样非要气他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