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够忙的。”叶谨忍不住道,“不过也都是些心累的活计,也罢,那我再等你一段时间,最多一个月,出了正月,你便必须与我回去,这应当没有问题了吧?”
“没有,一个月的时间足够了。”李京墨笑了一下,“不如你帮我想想,我应当如何算计她们?”
叶谨细想了一下,“不如你试着从秦淮身上作为突破口?他对你如今着迷的很,都比得上从前仁王对你的狂热了,你若是在他耳边吹个风,说几句那昭阳的坏话,让他做点什么,不就好了?”
“就算他再如何迷了心智,你当他是傻子吗?”
李京墨扯了一下唇,几乎想都不想便拒绝了,秦淮心眼小的很,城府也深,不是个旁人说什么便是什么的,根本不会听她的去做事,若是找了他,说不定还会打草惊蛇。
叶谨“啧啧”了两声,已经放弃了去多做思考,他虽善用兵和战术,但是阴谋诡计,还是嫩了点,也便不去废那个心神了,只幽幽道:“那个秦淮究竟是眼睛瞎了看不到王爷对你的重视,还是脑子坏掉了,非要来追你,你若是想着要对付他,我倒是很乐意帮忙,不如你考虑一下?”
“不考虑。”李京墨冷冷回了一句,便独自思考起来,不过很快,她就又抬起头看向了叶谨,轻轻重复了一遍他话里的一个词,“眼瞎?”
“对啊,那个秦……”
叶谨立刻顿住了话,看着李京墨那闪烁的视线,不由得歪歪侧身远离了她一些,“你不会是要弄瞎她们吧?”
“不是她们,而是昭阳。”李京墨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笑,“瞎了也好,她那双眼睛看着我时,便没有给过我好受的感觉,何况她眼睛瞎了,我相信,她也便没有什么精力来管我的事情了。”
“哇,真是最毒妇人心。”
“请夸我聪慧,谢谢,恶毒的人是她们,若是她们不惹我,我也不会如此。”
愉悦的哼了一声,李京墨便起了身,“我先去做药算计一下该怎么做,你坐着吧。”
说完,她便离开了客厅,径直回了房间,打算炼制一个使人目盲的药水。
这种东西倒是好炼,不过一晚也便好了。
等她炼好了药从房间里出来时,却看到了在院子里站着的白蔹,不由得一怔,“王爷怎么站在这里,为何没有进来?”
白蔹转过了身,视线也从她种的药草上移开,落在了她的面上,“炼好药了?我怕打扰你,便没有进去。”
“炼好了。”李京墨将那药水拿给他看,“不是什么难做的,没什么打扰不打扰。”
白蔹对于这些寻常药水,自然是认识的,看了一眼便道:“你做这个做什么?要给谁用的?还是防身?”
但防身,以李京墨的能耐,也不至于用这样的东西。
李京墨将那药水抢回来,道:“用来对付昭阳的,王爷会不会阻拦我?再怎么说,她也是个爱慕你的女子。”
“不会。”白蔹淡淡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再清楚不过,只是她如今仗着叔父们在京城,很是嚣张,皇帝也顾念着他们的面子,对于昭阳也是多有宠爱,你最好小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