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人受伤?糖铺的损失如何?”
谢元赶忙询问道。
“没有人受伤。就是损失了一些白糖。”
郑玉容眼底闪过愤然,“就是这些无赖太过分,抢了糖不说,还故意围在糖铺周围不肯散去。”
“那些护卫呢?”
谢元可是派了王府的亲卫呢。
郑玉容有些迟疑,“娘娘,那些是萧子修的兵。”
而萧子修跟王府不是一条心。
最关键的是,萧子修去年年底去了京城,这都三四个月了,还没有回来。
他不在,那些护卫“群龙无首”,愈发不服管教。
所以,就算没有“无赖”闹事,他们也起不到“护卫”的作用。
谢元点点头,“我知道了!”
她低头沉吟着,片刻后,说道:“这样吧,先把这些糖铺关掉。”
郑玉容一惊,“关掉?”
为什么啊!
这些糖铺可都是摇钱树。
每天靠着白糖和冰糖,都能赚到不少钱。
在越州,不知多少人眼红呢。
谢元仿佛看穿了郑玉容的心思,笑着说,“你也知道咱们的糖铺遭人眼红。而现在,越州的形势不太好,糖铺就暂且关一关吧。”
崔伯庸此举,应该不只是报复。
忽地,谢元想到了什么,又吩咐郑玉容,“冼家村的工坊也暂停制糖。将那几个熟知白糖、冰糖熬制技术的匠人带回来,暂且安置在庄子上。”
糖铺并不重要,制糖技术才是核心。
“娘娘,难道咱们就这么算了?制糖的生意也不做了?”
郑玉容有些不甘心。
外人不知道越王府的势力,她作为谢元的头号得用之人,还是隐约知道一些。
聪慧如她,甚至已经猜到:王府里的“赫连珏”,应该不是越王本尊。
真正的越王殿下,估计正在外面做着大事情。
不说别的,单单是自家王妃训练出来的那几千兵马,就十分可疑?
他们去了哪儿?
盐场?
不!
那是对外的说辞,郑玉容一个字都不信。
因为直到现在,盐场都没有任何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