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才会喊停。
方越自然不是傻子,低头含住她胸前的茱萸,她努力不发出奇怪的声音,手无措的抓住了他的肩头。
“风光……”
“嗯?”他柔情蜜意的叫了她一声,不禁使她有一瞬间的晃神,沉迷在他给自己的这一份温柔里。
也就是趁着她这一晃神,他沉身挺入那处温暖湿润之所,在她要唤出声来前,他再一次的吻住了她的唇,这次的吻十分的小心温柔,是为了抚慰她那一份因为他才有的痛苦。
“风光……风光……”唇齿相依间,他低喃着她的名字,不止是这个名字,她的整个人都已经被他藏在了心中,再也跳不出去。
待到那阵痛意过去,她紧绷着的身体慢慢放松,用舌头舔了舔他的唇,她难耐的说道:“我已经没事了。”
她的这一句话便好似是一个保障,就如同得到了一分敕令,他终于动作起来。
开始是缓慢的,渐渐的变得急促,就连力气也是随着他留在她身上的吻而在不停的加大,本是毫无节奏感可循,却硬生生的叫她忍不住要呻吟出声。
她羞于发出这种声音,便只能咬住他的肩头,他好似是在水中的唯一一块浮木,她的身子也只能攀附着他浮浮沉沉。
这一夜,竟是如此漫长。
战况太过激烈,以至于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床上的漂亮女子也懒洋洋的赖在男人的怀抱里,不肯起来。
二十多年来,方越的作息都很规律,只不过今日,他愿意陪着心爱的姑娘一起赖床了,如墨的长发把她的肌肤衬得更为的白皙,也将她身上那些红色的印记衬得越发耀眼,他的一只手被他用来当做枕头枕着,另一只手细细摩挲着她颈上未消退的吻痕,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她的确是属于他的,从发丝到脚趾,她的全身上下,他都曾触碰过,也尽可能的留下了最多的印记。
“风光。”
她眯着眼应了声,“嗯?”
“待到所有的麻烦都解决了,我会给你最盛大的婚礼。”
风光昏昏沉沉的大脑清醒了一些,“不用弄得太麻烦,只要能告诉世人我们是夫妻就好了。”
于她看来,婚礼不过是一场形式,重要的是它的通告性,就是说其他的女人能知道方越是她的相公,不敢再动歪心思,反之亦然,这不就是婚礼的作用吗?
方越亲吻了一下她的唇角,“若是太过简洁,这对你并不公平。”
“那我还没给你名分就把你睡了,你岂不是更不公平?”
他还真的认真思索了一番,“风光说的……有些道理。”
“在我看来,只要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像那种形式上的东西盛不盛大又有什么区别呢?方越,你只要记得你的妻子,是风光就好。”风光在他高挺的鼻梁上亲了一口,“你以后不能再有其他的女人,也不能再对其他的人动心,嗯……单单指这一辈子。”
方越低声问:“为何不是生生世世?”
因为她只能在这个位面陪他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