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翻了个白眼,朝着我看了过来。
“百花羞胡搅蛮缠,强哥,你跟她说。”
“行呢。”
我先忍着,不动手干她,愠声道,“道上混,我们有自已的规矩,不欺男霸女,更不会欺负在校生。我们愿意自已混得好,但也不想给无辜的人带来灾难。
所以,我们几乎不收取保护费,也从来不强买强卖,就连放出去的高利贷,利息都很低,都快赶上银行贷款了。
百花羞,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我们口碑好,那是有原因的,而你们口碑不好,也是有原因的。”
“我不明白,我就觉得你们草蛋!”百花羞冷声说着,然后委屈的看了蔺凯龙一眼。
蔺凯龙不说什么,只管沉默抽着烟。
牛海江怒声道:“那个叫刘小雨的骚沟子跑到哪儿去了?”
“老牛,你想干啥?”我似笑非笑说着。
“我家儿子个头两米多,好大一个后生,如果她不勾引,我家儿子会看上她?”
“老牛,我提醒你,你家个头两米多高的儿子都快被打死了,你最好不要这么说,否则,离开这里之后,你就需要给你家儿子准备棺材。我说到做到,不来虚的!”
说着,我伸手捏了他的肩。
“啊……”
想必很疼,牛海江一声尖叫。
百花羞身边的保镖看我不顺眼,满脸戾气喊道:“干啥呢?”
“你快点闭嘴吧,小心我撞死你。”
我都懒得鸟这个双臂都是刺青,扁脸的小子。
“你说啥呢,许浩强,也不是我跟你吹,我站那里,你敢撞吗?”
“敢。”
我轻淡一个字。
“你如果不敢,你就是杂种?”
“嗯。”
我又是无所谓一个字。
扁脸小子似乎很想在百花羞的面前表现,从而得到器重,并且得到身体。
“百花羞,我跟着你混的,我还真不怕他?南店许浩强,算他娘个蛋。”
“扁担钩,那你就跟他折腾。”
原来,这小子诨号扁担钩,蚂蚱的一种?
扁担钩忽地站了起来,怒视着我:“许浩强,咱们去外面,我伸开胳膊叉开腿站那里,如果你不敢撞我,以后你就别混了。”
“行。”
一起去了外面。
杨海梅和刘小雨暂时不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