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铭抱着鬼手七冲进医院,早有医生和护士接到小姐电话等在医院门口。
把鬼手七放在担架车上,苏铭悬着的心才算落下。
“放心,在这里你的朋友不会有事。”白蒹葭说。
苏铭抹了把脸色的血,坐在医院门口的台阶上。
“有烟和火吗?”苏铭问。
白蒹葭从手包里拿出烟和火递过去。
苏铭摸出跟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
“说吧,你找我什么事。”苏铭明知故问。
“我被人下了蛊。”白蒹葭没有隐瞒。
走过去拉起衣服袖子,露出白藕般的玉臂。
“你没有怀疑是我之前在公园给你下的?”苏铭开玩笑道。
白蒹葭盯着他,说:“你上次是在骗我,你根本没有给我下蛊,而且用最低级的办法整我。”
“呦,还被你识破了。”苏铭笑了。
“不是我识破,是南宫烈看出来的。”白蒹葭没有隐瞒。
“那这次你怎么知道被人下了蛊?还是南宫烈?”对于那老头的医术,苏铭还是很认同。
白蒹葭点了点头,同时掏出手机给苏铭看了南宫烈发来的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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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蛊?”苏铭盯着手机上的两个字。
“我不敢确定,这才来找你。”白蒹葭收起手机。
‘情蛊’两个字,苏铭曾经听师父陈提起过。
这种蛊术在苗疆已失传多年,师父陈曾经说,情蛊是否存在于世间都是传说。
更别说解蛊的方法了,怕是世间解蛊的方法只有下蛊之人才知道。
“抱歉,我也没见过这种蛊,实在没办法帮你。”
苏铭不是万能的,连师父陈都没见过的东西,他怎么可能见过。
白蒹葭仅存的一点希望破灭,平日里高傲的她,也有失落的一面。
“唉……”长叹口气,白蒹葭起身,“外面凉了,进去洗干净换套衣服吧。”
苏铭没有客气,起身跟着走进去。
半小时后,苏铭再出来后,已经焕然一新。
白蒹葭坐在门外椅子上愁眉不展,南宫烈的话仿佛魔咒,在她耳边一遍一遍的重复。
难道情蛊最终真的要把她和一个不认识的人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