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好了吗?好欲!张力好强!你看程总裁的腰线没?肯定……”
“盛微宁被程总裁壁咚强吻的画面太有冲击性了,啊啊啊,我要传朋友圈!”
盛微宁呼吸不上来,又咬了一口程晏池,程晏池意犹未尽咬回去,然后慢慢放开她。
接吻时长大概一刻钟左右,盛微宁的肺活量堪忧,娇软无力攀附着程晏池肩膀,晕乎乎的。
“真没用,以后多锻炼。”
程晏池笑骂,低眸瞥了眼脸颊晕红秋水盈眸的盛微宁,胸口突如其来饱涨着温暖潮水。
他等她缓了片刻,眼见盛微宁还是神思迷离,干脆把她抱进几步之遥的休息室。
*
程晏池给盛微宁预备的高跟鞋是裸色绒面的,腿部曲线被拉得很长。
“祁寒舟月末会回镜海。”
程晏池修长的身形靠着洗手间门框,视线落在盛微宁刚洗完的脚,纤巧洁白,脚掌很秀气。
盛微宁坐凳子上穿高跟鞋,冷漠地撇嘴:“他还没找到祁明渊?”
也不知道,祁寒舟那么执着寻找祁明渊的下落是为谁。
“我想明白了,你之前告诉我,祁明渊用应妧两姐妹算计祁寒舟,目的是打击他,可我发现祁明渊暗恋应欢之后,对整件事的看法又有不同的观点。”
程晏池指腹挑开烟盒,低头衔了根烟在唇边斜斜叼着,火光跃动瞳孔,他透着薄薄的烟雾和盛微宁相视:“你怀疑顺序搞错了,祁明渊的真正目标可能是应欢。”
盛微宁偶尔感慨,这世上同自己最默契的人并非应欢或者盛悦,其实是程晏池。
床笫的互动或生活上的琐事包括对旁人内心的揣摩,他们是最了解彼此的。
“如若祁寒舟做过什么令祁明渊认为他也许会移情应欢,那么最直接的切掉源头的办法,是趁祁寒舟依然没能割舍应妧,下一剂猛药,致使祁寒舟对应欢恨之入骨,导致他们彻底决裂。”
程晏池点点头:“你的看法站得住脚。”
“祁明渊万万想不到应欢对祁寒舟的执念那么深,非得力排众议嫁给他,不过祁明渊真的放弃应欢了吗?”盛微宁踩着高跟鞋起身,脸上浮现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凝重:“日夜目睹自己心爱的姑娘为不珍惜她的男人黯然神伤,言归正传,如果是你……”
“没那一天,”程晏池轻慢地笑笑,骤然阴深的眸光笼罩盛微宁,烟熏过的声线飘渺:“你嫁给别人,我就在你面前亲手要他命,要我放任你们双宿双栖,简直做梦。”
“我没开玩笑。”他重申。
盛微宁胸腔一堵,没好气地侧过脸:“神经病。”
手机响,程晏池做了噤声手势,转身去接电话。
盛微宁沉默,想起祁明渊,总感觉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