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佩佩一冲出酒楼,轰隆,天空又响起了一记重雷,倾刻间,落起了暴雨,还夹杂着狂风,雨水刷刷落下,冲洗着酒楼门前的一排排树木。
酒楼内,傅仁顾不上教训辣妹子,跟着刘佩佩的后脚冲出酒楼。
噼劈啪啪!叮叮当当!铜钱大的雨点打在酒楼前停车场上的车顶上,城市笼罩在雨网之中。
刘佩佩冲到了停车场外的马路上。
只见许多人被突如其来的暴雨打得四处奔跑,寻找避雨的地方,出租车和摩托车都跑得飞快,正如一首歌中所唱:哗啦啦啦下雨了,看到大家都在跑,叭叭叭计程车,他们的生意是特别好。
刘佩佩后悔不该冲动跑出来,正在懊悔间,一辆摩托车疾驰而过,擦过她身边,哗啦一声,将她拽倒了。
一道道电光划过,树枝在风雨中疯狂地摇摆,倒在雨水中的刘佩佩即刻晕了过去。
傅仁远远看见拽倒刘佩佩的摩托车带起了一溜水雾,溜得不见踪影,无从追究摩托车主的责任了,他穿过长长的雨网,奔袭过来,抱起刘佩佩。
刘佩佩在傅仁的怀中,昏迷不醒,手臂受了伤,正在流血。
“辣妹子,如果刘佩佩有事,我一定杀了你。”他抱着刘佩佩叫喊着,冲到自己的劳斯莱斯前,拉开车门,把刘佩佩放在后座上,自己钻进前座,把车向张灵芝的医院开去。
一路上,劳斯莱斯风驰电掣,碾压得纵横流淌的雨水形成几尺高的浪花。
尽管车速够快,他还想更快,一边开车,一边给张灵芝打电话:“干妈,你听着,如果你在给别人治病,请放下别的病人,我喜欢的女人受伤晕倒了,你立即安排医生护士准备接驾。”
张灵芝打回电话:“我正在给人治病,你放心,我马上停止手头的工作,亲自带人在门口迎接你,你快来。”
十分钟后,傅仁把车停在了医院门口,张灵芝带领一帮医生和护士等待在门口,见傅仁抱着刘佩佩从车内走出,一帮人一哄而上,把刘佩佩接进了急诊室。
刘佩佩放在了病床上,连痛苦的哼声都没有发出,她的嘴和眼都紧闭,连鼻孔里的呼吸都很微弱。
但她的身体冻得不停地颤抖,说明她的生命还保持鲜活。
张灵芝先叫人给刘佩佩的手腕伤口止血,止住血后,拿出体温计,给她测量体温。
过了一刻钟,所有人看着张灵芝抽出体温计,张灵芝看了体温计上的刻度一眼,说:“天啊,她高烧到39度。”
接着,她吩咐身边两名医生,同时给刘佩佩打退烧针和疗伤。
傅仁望着刘佩佩苍白失血的脸,自责地说:“都怪我跑晚了一步,不然,你也不会出事。”
张灵芝问:“她为什么变成这样?”
傅仁说:“她被摩托车撞了,可惜下大雨,肇事者跑掉了。”
张灵芝说:“她被撞伤后,跌倒在雨中,现在一身湿透,我还有一些干衣,不知能不能给她换上?”
傅仁说:“行,你先给她换上你自己穿过的干衣。”
张灵芝说:“这里,我们要给她换衣,你呆在这里不方便。”
傅仁说:“看情形她要住院两天,你帮我从她身上搜出她的房门的钥匙,我到她住的房子里帮她带一些干衣过来。”
张灵芝从躺在病床上的刘佩佩身上搜出了她的房门的钥匙,交给了傅仁。
傅仁拿着钥匙,转身走出医院,开着车拿干衣去了。
一小时过后,傅仁拿到了刘佩佩的干衣,并且带来他的保镖队长王兵,王兵又带着他手上四名保镖来了。
傅仁和王兵等人一进医院,看见辣妹子几乎和他们同时闯了进来。
辣妹子瞪了傅仁一眼:“你暗恋我,所以鬼鬼祟祟跟踪我!”
傅仁感到她是在跟踪自己,不过,没时间理她,带了一包干衣,闯到急诊室,把刘佩佩的干衣和房门钥匙一起交给了张灵芝。
张灵芝说:“我会把钥匙还原,选择适当的干衣,给她换上,你辛苦了,她醒来后,肯定愿意当你的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