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城隍在民间地位超然,即便是玄门中人,能有面子请它们来办私事的都凤毛麟角,并且得提前开坛或作法,据说仪式严谨的很。
但前辈光是掐诀持咒就能把貔貅给摇来了?
您老在城隍里边有编制吧?
这个我真学不会。。。。。
换种角度来看,在别人手里是大招的术法,在前辈手里可能就是个平A。。。
太残暴了。
大胸女人哦不是,苗条女人更是看的心惊肉跳。
没了???
自己养了八年的蛊虫就这么没了???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她一时间产生了深深的自我怀疑,感觉像是活在梦里。
“若猜的不错,你是苗女吧,而你手里拿的东西是百草宗代代相传的法器,据我所知是非掌门不得持有,看你这两下子跟掌门实在不沾边,叛逃出来的?啧啧,想不到神秘的百草宗也有今天啊。”
莫闻山像是个无良刻薄的小老头,话里话外各种埋汰挤兑。
“你怎知道本门法器!”苗女再次惊愕。
被点出法脉就算了,竟然还一眼认出百草宗代代相传的法器,要知道百草宗位于十万大山之内,常年与世隔绝,哪怕是玄门中人都没几个听过,更别说宗门里最机密的养蛊法器。
倒不是说之前没外人见过,而是见过的外人都被喂了蛊。
莫闻山笑了笑没有回答。
何止是知道?
百草宗的前任掌门朱瑾夫人,便死在自己手上。
当初在神龙架上,那老娘们儿就是用这俩铁盅催蛊,难缠的很。
至于她最终的结局,只能说死相极为凄惨。
火柴燃起火苗。
莫闻山再次点燃烟袋锅吐了口烟圈,“我岁数大了,不太喜欢打打杀杀,咱们要不都省点力气?你老老实实坐着,我老老实实抽烟。”
连一个回合都没走过的苗女知道,再斗下去的结果恐怕不会有任何区别,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
他到底是哪路高人?
自打记事起就从来没听过这号人物。
如此实力,绝对不该默默无名才对。
但不管他到底是谁,这次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整整十年才搏到一次机会,等下一次还不知道猴年马月。
苗女指了指沈仁,“把他给我,各走各的路,以后无论在哪见到你,我都退避三舍。”
“他?”莫闻山拍了拍身旁沈仁的肩膀,“他对你始乱终弃了还是咋地?长得也没啥出彩的地方,非得要他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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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故问!”
“不给行不行?”
“不行!”
“你非要用他炼蛊?听大爷一句劝,有些秘法和传说就跟老太太的棉裤腰似的,看着挺暖和,其实四下漏风。”
苗女明白莫闻山的意思。
但有些事,必须要去做。
这次行动的几个人都有各自的目的,自己也有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