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就好……”安室透就松了一大口气,转而他还是不太放心地继续追问详细的情况,“今天怎么突然出去了?假身份的事风见那边还没给你安排好,在这之前,如非必要的话,能不出去是最好的。”
诸伏景光:“这些我明白的,零。”
“所以,是什么事比你自己的安全还要重要,可以说给我听听吗?”确认了发小没事,安室透的语气舒缓了不少,甚至还放松了下来拉起了闲聊的话题。
诸伏景光:“可以啊,对零没什么好隐瞒的。”
话是这么说,但是诸伏景光来与你见面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瞒着安室透进行的。
只不过,当下那件需要瞒着安室透进行的事,因为琴酒出现的意外,以至于现在没有办法继续下去了。
所以所谓的“没什么好隐瞒的”,即把话现在坦白,就不算是隐瞒。
某种角度而言,这是诸伏景光的狡猾(ずるい)。
在触碰到和你有关的话题上时,他才会有的、带进了他自己私心的狡猾。
当然,他原本一开始就打算着在和你见了面之后,再对发小来个先斩后奏。
就比如原先计划着带着你去他当前的住所,因为晚上安室透一定会过来,那样和你待在一起也就随之公开,确实没什么好隐瞒的。毕竟在安室透回来之前的一大段余裕的时间里,你们该说的话应该也已经说完了。
要把这个“没什么好隐瞒”的话题对安室透继续下去,自然免不了会提起你。
在诸伏景光正面回答之前,他朝着你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
即便你早就撤退到了盥洗室,此刻正在往洗衣机里丢衣服,根本听不到这里发生过怎样的对话,诸伏景光还是像在刻意避开你似的,退回了浴室内,关起了门。
“我出来是和茉莉见面的。”诸伏景光如是说。
安室透:“诶?和上田?”
“下午的时候我就去了伊吕波找她。”诸伏景光如实叙述,“因为之前答应过她的,在东京安顿好之后,一定会告诉她,所以我想亲口跟她说清楚。”
清润柔和的声线平静地讲述了一个关于“守约”的前因后果。
好像很单纯,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最多……就是履行这个约定的同时,他需要担负着一定的危险。
当然,这个潜在的危险在今晚和琴酒碰面之后,又升级了。
这个答案是安室透没想到的。
并且,他还敏锐地发小的话中察觉了几处细节。
诸伏景光在东京安顿好已经好几天了,下午去了伊吕波找人,这岂不是偏偏选在了他有公务而不能去波洛打工的时间?
顺着这条思路,安室透也很快想明白了这个所谓和你的约定,是在长野的时候就约好了的。
你和诸伏景光一个站在房间里,一个站在门外,隔着他做好的约定。
“原来是那个时候啊……”安室透感叹式地说了一句。
那时候他就在现场,甚至就站在你们两人的中间,他居然一点都没有察觉你们隔着他的心领神会。
“嗯,那个时候。”诸伏景光肯定了一遍。
这一来一回两句没有明确指向的对话,却让气氛突然陷入了一股古怪的缄默里。
听到这样的确认,安室透的心里莫名地泛起了一股他自己都形容不清的奇妙情绪——好像是在嫉妒,也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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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点失落。
他突然有种明明是自己已经宣誓过主权的所有物下一秒可能就会被夺走的惊慌感。
当然,这一瞬的惊慌并不会真的让这位完美的公安先生慌神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