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口说无凭,不仅需要您亲自手书一封,还需要您加盖您的印鉴,以此来证明此事的真伪。毕竟是军政大事,容不得随便。”
是的,是的,李若兰你说的对!
可惜自己只会写简体字,李靖和苏烈他们俩能看得懂吗?
“王爷,您的王爷印鉴远在长安,而您益州刺史和辅国大将军的身份,对于此事,恐怕……”
“恐怕什么?恐怕不起作用?还是没有资格?”
李代冲李若兰微微一笑,继续仰望着苍穹说道:
“刺史,将军,或者是王爷的身份,这三者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的不同,都是我。就像一个人,既是一个人的儿子,也是另一个人的夫君,还有可能是邻家妹妹的负心郎。不过是一个个不同的标签,一个个不同的身份罢了,对于事物的本质,没有任何影响。一个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脱掉衣服,光着屁股的人,他还不就是一个流氓吗?难道还有人会去计较,他穿上衣服后的身份有多么高贵吗?”
“王爷,流氓不过是一些居无定所的百姓而已,哪有你说的那么不堪,居然会当街脱衣,那么下贱。”
李代小手一拍脑门,心道:
‘流氓在大唐还没有发展成真正的流氓,我这么说,若兰她当然会不明白,看来还需要进一步解释一下。’
“若兰,当流氓们苦于生计,为了求活,就会不择手段。他们会伤害无辜的人,使用坑蒙拐骗偷,打砸抢烧唬等手段,搜刮抢夺他人的财物,用来满足他们自己的私欲。任何下三烂的行为,在他们眼中都不为过。所以,小爷对这类人,统称为流氓,当然,当街调戏良家小娘子的纨绔们,小爷称他们为大流氓,乃流氓之最,乃真流氓是也。”
不解释还好,解释过后,全是灾难。
一句一个流氓,一口一个真流氓,大流氓,把李若兰气得半死。
正经不过三秒。
刚才还是一副忧国忧民的表情呢,转眼就变得如此下贱猥琐起来。
一口一句流氓,流氓的,哪来的这许多流氓?
我看王爷您才是真正的流氓。
每天口花花的,不是流氓,还会是什么?
真不知道王爷的前世,会是个什么东西,咋就这么让人讨厌呢!
遍寻整个大唐动物界,都找不到与之相匹配的东西。
就连类似的东西,恐怕都是稀有动物。
就算你蹲在犄角旮旯里,睁大了双眼,费劲了心力,也只怕也只能发现一捧尘土,此外,便再无他物。
算了,和一个流氓计较什么,有失咱美女的身份。
还是说正事要紧。
“王爷,话虽如此,但凡事都要讲求个规矩,俞矩了规矩,便等同于触犯了律法,没有人会愿意为此而承担责任。军政大事,非是儿戏,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便可以指手画脚。”
规矩,规矩,又是规矩,哪来的那么多破规矩,臭规矩。
人人要是都守得住规矩,那还要立法,律法作甚?
规矩,原本是给那些不守规矩的人而定。
但是定了规矩之后,规矩却变成了不守规矩的人的外衣,成为守卫规矩之人的枷锁,这样的规矩,要之何用?
谁说披着羊皮的狼,就不吃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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