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瓦拉木雅直接将地上的地毯卷起,地板是被人清扫过的,很难查出蛛丝马迹。
可经过瓦拉木雅仔细观察,还是发现了些许线索。
在屋子的正中方的位置有着些许血迹,而顺着血迹喷溅的地方,就在门后的柱子上,也有着些许未擦干净的血。
看来发生命案的时,凶手和死者在这里发生过大战。
想到这个忽然想起刘昌死因,人都中毒了,为什么还要用钝物敲击头部,造成失血过多呢?
恍惚间,她仿佛在房房间里看到了刘昌和江鹤的身影。
江鹤给刘昌的茶中下了毒,目送着刘昌喝下,刘昌毒发凭着所有力气与江鹤发生了争执,而江鹤情急之下又用钝器击打了他的头部。
可的钝器在哪儿?情急之下应该随手抄起东西才是。
瓦拉木雅将地毯铺好,幻想着当时的情景,坐在死者可能坐在的位置,想了一会儿,又把自己演成凶手,随手抄起物件。
身后有一张桌子,桌子上什么都没有,如果凶手拿起东西砸死死者,最近的位置就是身后的这张桌子,又忽然间想起这里的房间结构完全一致,里面的摆设也是大同小异,刚才在李司枫的那间房间中,他们这个桌子的身后放了一盏烛台。
瓦拉木雅双目紧盯着那张长桌,桌上空空如也,烛台去哪里了?
一想到这个就四下张望,可房中却没有一盏烛台,难道就因为烛台是凶器这个房间里的烛台都被收起来了?
胡思乱想中,忽然响起了一阵开门声,打开门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领路来的僧人站在门口,端着斋饭,“施主,用饭的时间到了,您吃完了放在门口就行,我们会由僧人来收的。”
“谢谢小师傅。”瓦拉木雅接过斋饭,僧人双手合十回敬一礼,转身即走。
瓦拉木雅连忙道,“小师傅,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僧人止步脚步转身说了声,阿弥陀佛,“是否有何问题?”
瓦拉木雅将斋饭放在一旁,说起了今日白天所看到的事情,“这个房间里的前一个顾客是怎么死的?”
僧人双手合十,“疾病复发,等我们赶到的时候,人已经没了。”
“这样啊……”瓦拉木雅故作深意的点头,“当时发生之后,你亲自来看过吗?”
僧人连忙摇头,“没有,我也是听师弟那边说出来的,据说当时的场景很可怕,血喷了一地,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病。”
瓦拉木雅担心僧人起疑,连连点头,“没什么,或许是有什么急症,自己病死的话也就没什么可忌讳的了,毕竟我今晚上住在这里,心中总有些不安,您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
“佛门乃清静之地,施主安心住下便是,而且来这里上香礼佛的都是心善之人,除了那些自身患有隐疾的,一般不会发生什么大事,施主安心。”
“安心,安心。”瓦拉木雅也连忙双手合回礼,僧人点头转身离去。
正在无聊的用着斋饭,敲门声再次响起,瓦拉木雅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