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有多红火,今天就有多难活。
青年们盛情款待,苏越却连他们名字都想不起。
苏越叫醒黑娃,俩人把折腾的满地垃圾收拾了一番。
中午休班,盛情邀请他们的那个男青年风风火火的回来了。
你俩醒了?
诶呦,你们是客人,咋能让你们收拾。
小青年把灶上打的饭菜给俩人摆在桌上,挨个散烟。
黑哥好酒量。
咱们今晚继续。
这两天委屈你俩,先凑合住。星期五我休班,带你们去城里好好逛逛。
兄弟你太客气了。
黑娃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兄弟咋称呼来着,晕头转向,你们几个我都对不上号。
黑娃脸皮厚,撒谎不脸红。他哪是对不上号,压根一个名字没记住。
青年倒是不以为意,特意还给他俩泡了浓茶。
哈哈哈,昨天喝太多了。
我叫海洋。
灶上饭菜,你俩垫吧垫吧,下午我还有班儿,你俩想睡就多睡会儿。
海洋性格开朗,眉眼跟小波有几分相似,但比小波白净的多。
没有江湖的浸染,眼睛里满是年轻人的朝气与清澈。
苏越掏出一沓子钱,还没开口就被海洋顶了回去。
这就看不起兄弟了昂。
海洋面露不悦。
别误会,没别的意思。昨天连吃带喝带糟蹋的,你们上班挣工资也累。
苏越连忙解释。
废话,挣钱不就为了花么。
再说你们远路风尘过来,你们是客。
我们东道主,招呼客人那还不是天经地义。
海洋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虽不是江湖人,却比许多江湖人还要敞亮。
苏越一贯能说会道,今天在海洋面前落了下风。
你这兄弟,真是……
苏越词穷了,求助地看向黑娃。
黑娃两眼朝天,心说狗肚子里墨水都比我多,我能说个屁。
苏越拗不过,只好收起钱。
海洋跟他俩闲聊一阵儿就走了,再三叮咛两人不要走,等他下班安排。
苏越和黑娃第一次感受到盛情难却的滋味,客套了一阵也就不再推辞。
吃了些热饭热菜,索性继续蒙头大睡,为晚上的大酒养精蓄锐。
苏越黑娃在城里的冬天沐浴着春风,程远则从云端跌落谷底,和从前的自已越走越远。
十五天拘留,没商量。
程远想过找苏超,但他没有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