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慎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愿望,在车上也抱着席雪枝,让人坐在了他腿上。
席雪枝又浑身发烫,挣扎着要把自己身上的毯子掀下来,可他没了力气,自以为用尽了全身力,实际上毯子也就动了一寸多。
江慎哄着他,抓住他的手,和发热的席雪枝比起来,他的手都算凉的了,席雪枝顿时就不动毯子了,迷迷糊糊握着江慎的手往自己脸上贴,还蹭了蹭。
江慎不喜欢亏待自己,即便在洛市他计划待的时间也就一两年,还是买了套市中心的别墅,闹中取静,装修的古朴典雅,别墅里的佣人不多,早早的准备好了热水。
江慎直接将人抱到自己床上,开了空调,席雪枝又嫌热,浑身又出了汗,黏黏糊糊的,半昏半睡中还挣扎着要去洗澡。
江慎哪敢让他洗,生怕一个不小心又加重感冒了,可席雪枝躺在他怀里,还抬起绵软无力的手要解开自己身上的纽扣,西装好解,衬衫可不好解。
他解来解去也没解开几颗,急的眼泪又掉了几颗,好在想起了江慎,抬头泪眼汪汪的看着他:“帮。。。帮我。。。”
江慎觉得自己简直是禽兽,席雪枝生病了还能想东想西。他平复了一会,才把手放到席雪枝衣服上头,解开了纽扣。
浴缸的水已经放好了,江慎抱着席雪枝进去。
他总算清醒了点,红着脸让江慎出去。
江慎不肯,拖了张椅子进来,让席雪枝坐着,要给他脱鞋袜和下半身的衣物。
席雪枝软绵绵的反抗:“江慎,我自己可以的。”
看到江慎投来的怀疑目光,焦急的又确认了一句:“真的,我自己可以的!”
他为了证明自己可以,立马伸手解腰间的皮带。
江慎不想趁人之危,沉默了一会还是出去,守在浴室门口。
没过多久,他听见水声传来,知道席雪枝应当是进浴缸里。
又过了十分钟,他觉得席雪枝应该洗好了,连忙出声问:“雪枝?枝枝?洗好了吗?”
席雪枝昏昏沉沉的回了一句:“还没有哦。”
小声到江慎差点没听见,还拖着长长的音,潮湿中带着点沉闷。
江慎心急如焚,又过了五分钟,再问了一句:“好了吗枝枝?”
这下席雪枝没回答了。
此刻江慎脑海里充满了那些可怕的新闻。
过了两分钟,江慎觉得自己再等不下去了,手放在浴室门发力前还提醒了一句:“枝枝,我要进浴室了?”
席雪枝没反驳。
那约等于同意。
江慎立马破门而入冲到浴缸前,恰好看到席雪枝睁开双眼,露出很浅的微笑。
他松了一口气。
还好没事。
水有些热,蒸腾起的水雾氤氲了整个空间,让江慎的理智和嗓音都变得有些黏滞。
席雪枝躺在浴缸里,背靠着浴缸壁,两只手沉在里头,江慎能看见那条水线之下粉红的亮点,和水线之上白皙襦牛乳般顺滑的皮肤,精致的锁骨,小巧的喉结,和那张惊艳的脸。
甚至那张脸还带着笑意,眼睛一眨一眨,看着他的目光满含信赖。
江慎闭了闭眼,喉结滚动,良久方才开口:“枝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