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敬真他娘的是个人才,不仅能力卓越,看骨辨尸。
这御夫,御人之术也是翘楚,看这几个衙役,看胡绝对她言听计从的态度和敬佩的眼神!
裴敬是真的牛哇!
顾桓一番操作不仅没哄好裴敬,导致回了宁州,已经两天没搭理自己了。
唐松信看着出去皇城司四人,宁州衙门两个大人,六个衙役,满打满算走了也才两天半的时间,回来从十二人变十六人。
听丁右和洪吉对皇城司几人报案的效率和裴敬验尸的能力,他又难过又嫉妒。
难过的是还舒心两日他们又来盯着自己了,嫉妒的是他宁州衙门要有裴敬这样的人才他早就高升去了汴都何苦搭上京城那边做着朝不保夕提心吊胆的日子。
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
唐松信看向面前的善清,有些急切,“信入京了没?要不要转移来话了没有?”
善清眉头紧锁,摇头,“回信了,让你不要打草惊蛇,你不暴露就不会有事!”
这唐松信太沉不住气了,隔三差五的问,又是给汴都一封封的送信,生怕暴露不了,怕没人瞧见是吧。
唐松信气结,要不是京城那位说皇城司那几人在宁州衙门让他别回信了,有事让善清送,他以为他愿意接触这假神棍!
他的名声地位不是靠自己塑造起来的,如果搭上了那位反而没有半分念旧情,这善清也不是什么好鸟!
“是我沉不住气吗?顾桓明显不怀好意,这段时间,派着皇城司到处问访,暗访,我都快跑不赢了!”
“好不容易借故给他们又找了个案子昨日已经结案带着凶手回来了,再盯下去咱们都暴露了你也别想落下半分好。”唐松信冷笑看向善清。
善清眉头紧锁,声音也冷了几分,“所以皇城司那几人乔装暗访我上清观你是知晓的,故意不给我送消息!”
若不是他反应过来,那些个差点被他们发现了,他唐松信脑子就这般浅显,他突然觉得提前送信入京做预防是明智之举。
唐松信有些心虚但不躲,梗着脑袋瞪善清,“你是我一手塑造起来的,本官若提前知晓能不提前告诉你!皇城司几人行事本官能过问指挥的?”
“谁知晓他们突然不暗访,转身跑去了你的破道观,本官不是发现后便给你送信了吗!”
善清沉默了半晌,唐松信脑子不够他知道,或许真怨不得他,斗不赢皇城司那几个人精也能理解。
沉思了一会便做罢,“你看好他们就行,不出意外过些日子就会至道观了,毕竟上头说了,他们来宁州的主要任务就是勘察上清观和炼丹。”
“若不出意外我过段时间就能光明正大入汴都,安插在圣人身侧到时候对主子终归是利大于弊的。”自己确实是被他一手挖掘提拔,多少对他还是有些恩情的。
“嗯,明日府邸设宴我看能否笼络一二,来宁州一个月了,他们故意不去上清观应该是在考量,毕竟为圣人炼丹,选国师他们自然马虎不得。”唐松信语气缓和了几分,自己人上去了虽说不一定念自己多少情,但终归是个熟人不是敌人。
唐松信顿了顿提醒善清,“此次我听闻去的道观也非宁州一处,其他南豫、柳州、交州奉圣丹入京的其他几个道观也派人去勘察未归,可见圣人看中,你也别心急,毕竟咱们身后有人相助,总比那些人好上不少。”
善清点头,倒不是完全没脑子,还知道为自己考虑打算。
“咱们那事儿你宁州衙门其他人可知晓?”善清有些不太放心,忍不住求证。
刚才有几分那什么的唐松信面色顿时一黑,他就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有些咬牙切齿,“没有!”
“除了民脂民膏,弄的那些个产业分成,知道我背后有京城的贵人相助,其他的都不知道,跟着我有肉吃,他们又不傻!”
“那种事儿他们若知晓了敢跟着我们做吗?敢跟着我们做吗?就算跟了你敢放心?善清,你他娘当老子傻了,脑子被驴踢了不成!”
善清抿唇安抚,“你别气,我不是这个意思,宁州衙门除了你,其他人我并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