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靳珩北拥着浅蓉在别墅的卧房里睡觉。
这是他们的婚房,第一次他这样平静地拥着她,居然是现在。
多讽刺!
浅蓉平缓的呼吸传来,靳珩北却久久无法入睡。
他起了身,将抽屉里的信件全部都拿了出来,落款一一剪掉,他将这些信一张张地粘在精美的笔记本上。
忙完后不经意抬头,天都亮了。
厚厚的一个笔记本,像是一本书。
他想,浅蓉看到这些,应该能想起更多的东西。
十字绣连夜送去修,也已经修好了,摆在床头,她一睁眼就能看到。
浅蓉饿醒了,揉了揉眼睛坐起来,看到靳珩北很是茫然,男人立马指了指胸前刚换上的名牌,上面写着“靳珩北”三个字。
浅蓉笑嘻嘻的,“我的丈夫叫靳珩北,他很爱我。”
男人点头,吻了吻她的眼睛,将厚厚的笔记本递给浅蓉,“蓉蓉,看看这个,全都是你写给我的情书。”
浅蓉的脸红透了,粉拳推了推靳珩北,“你不要说出来啊!好丢脸哦!”
靳珩北退开了,将空间留给浅蓉。
他抱着电脑坐在沙发上,时不时地会抬头看看床上的女人。
浅蓉时而大笑,时而吸吸鼻子。
这一整本信件,是她十年的爱念,是她十年的青春。
合上笔记本的刹那,她落泪了,跑到靳珩北面前,“你真的是靳珩北啊!对不起,我可能病了,居然忘了你!看了这些信和十字绣,我知道了,我最爱的人就是你!”
……
等不及航空公司的客机,靳珩北联系了私人飞机,火速赶回了济州岛的海边别墅。
江眠和专家们在客厅里等着。
面上都是喜色。
浅蓉能记起,自然是好事。
或许,她真的能痊愈,真的能用爱在医学史上再创造一个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