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他可是九混巨持,他怎么会死……”风娃子难以相信。
岑南的喉头浮动着,却是没有发出声音。
白咢看着自己的杰作,冷笑道,“这厮,居然对我指手画脚,还敢和我动手。他毁了我的尸奴,我便用他代替。确实是九混巨持,很新鲜!我可没让温烈的尸身丢失一丁点修为,怎么样?在下的炼尸手艺不赖吧?”
“那么,我等便无生还的可能……”岑南的面容变得松弛,似乎看不到任何生还的希望而躺平。
邬咸和慕容酒斗了十几个回合,终于体力不支,此时半跪在地上,以最后一口玄气操控草苮。他的双手已经开始颤抖,草苮的身体也出现趔趋,看似下一秒便要倒地。
白咢虽然召唤出了尸奴温烈,却依旧看着邬咸与慕容酒过完最后一招。
终于,邬咸倒在地上,胸口上下浮动着,呼吸急促且深沉。他已经无法重新立起,遂翻了个身,欲用膝盖撑起身子,然而仍是没有力气,只能趴在地上侧着脸。
——一只眼睛平视着土灰色的乳雾,显现的是白咢缓缓走近的身影。
“兄弟辛苦,好好歇一歇!”白咢笑道。
邬咸已然力竭,嘴里咿呀咿呀着,不知说些什么。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是的,那三个家臣是我的,慕容酒也是我的,还有岑绍的那些宝贝更是我一个人的。当然,独自完成这次任务,那么鬼老的两枚神婴丹,也只能由我一人笑纳。”白咢拍了拍肚子,无比高兴,他看慕容酒祭出法象,已经锁定了这边,意味深长的说道,“咱们结伴很多年,除掉你,兄弟我办不到,但你死在别人手里,那就另当别论!再见,我的好伙伴……”
“白大哥,白大,哥,救,救我……”邬咸意识到危险逼近,而又无力站起身子,只能满脸悲哀地苦苦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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嘣!
呃啊!
白咢纵身后退,眼睁睁地看着邬咸化作漫天飞舞着的齑粉。
一阵血雾过后,他仰天而叹,“又少了个朋友!”
结果来的太意外,慕容酒根本没有料到白咢这家伙竟然见死不救,此时听见他的这句感慨,再打量他敦厚的外表,真以为他是无暇顾及才有了这样的结果。
用“伪善”和“假惺惺”这样的词汇形容这个人,仍无法准确的诠释这种厚颜无耻之行径。
虽说并没有花费太多的精力就干掉一个炼道逆鳞,但剩下的白咢明显不会像邬咸那样把自己的头搁在砧板上。
温烈的大名如雷贯耳,风娃子看着尸奴,连想到温烈斩杀的修炼者当中,大部分都是巨持位的炼士,此刻沦为一个巨持炼士的傀儡,真教人摇头苦叹。
“老哥,他的尸奴是温烈!”风娃子高叫一声。说完,又发觉奇怪,自己明明知道慕容酒并非“李氏贞徳休”,也并非中年人,怎么还叫他大哥?
闻声,慕容酒瞥了一眼风娃子,不免苦笑,“岑氏人真乃我命里克星,有个丑大哥便把我拴住了脚,这个风娃子又和我拉关系,看来往后不能和岑氏人走得过近。”
白咢虽是七混巨持,但仗着温烈这具尸奴,显然处于绝对的优势地位。他看着慕容酒,不知又打着什么算盘,随即说道,“小兄弟,我与尊师张萍乃是旧识,不忍为难于你,不妨把岑绍交给你的宝贝交出来,别趟这摊浑水如何?”
“哈,你这家伙算什么东西?家师乃玄机城二代弟子,你一个七混小巨持,也敢乱划辈分?”慕容酒扛起铁棒,摸了摸鼻子,“这样吧,你若改道从善,此时磕下三个响头,我便替家师收个小徒孙,你看如何?”
“妈的!”白咢一脸赤红,操控温烈祭出法象,“老子只是担心坏了饲料,你小子却是大言不惭!”说罢,操起温烈纵身一跃,冲向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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