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的来了。
欧阳修顿了一下,捻了捻胡须。
仔细打量了司马光一番。
“贤侄!既然你盛情难却,老夫就以你为题吧!”
司马光一怔,“以我为题?”
还未等司马光反应过来、
欧阳修负手而立,踱步迈了三步。
“有了!”
“司马光砸缸!湿了一裤裆!”
闻言,众人起哄:“好诗!”
欧阳修继续道:
“司马光砸缸!湿了一裤裆!”
“到底是砸缸,还是湿裤裆?”
诗成!
群情激奋!
“好诗啊!”
“什么好诗!是好湿!”
“啊?好湿!哈哈!”
“古有曹子建七步成诗,今有欧阳大家三步诗句显,霸气啊!”
“欧阳老前辈正是吾辈楷模啊!”
“请问,那到底是砸缸?还是湿裤裆?”
“哈哈哈!诸位!当浮一大杯!!!”
所有人举杯纵声弹庆。
只有司马光提起袖子掩面羞愧。
悔啊!
你说你没事让人做什么诗啊!
还TM是欧阳修!
一时之间,众人开怀畅饮。
“苏洵老兄!拿大碗来!今日我等要醉与天齐!”
苏洵哈哈一笑,正要回应。
忽然,府内下人神色慌张地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地喊道:
“老爷,不好了!天幕……天幕上……”
苏洵眉头一皱,不耐烦地打断道:
“天幕上怎么了?是不是我儿又夺了多少积分?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下人颤抖着声音,艰难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