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家的态度要比上辈子转变快多了。
李建昆心想。
他还准备首都走一遭,等下次回来,过去啪啪打脸呢。
这样就不必了。
“哥。”
他收起调侃语态,认真道:“其实人家这么要求,也不算过份,他们高低是个干部家庭,圈子里都是这样操持的。
“哦,搁他们女儿出嫁,就要矮人一头?
“咱换位思考一下,要是你女儿,你乐意不?”
彪子闷头不说话。
“哥,人的一切痛苦,本质上都是对自己无能的愤怒。”
唰!
彪子蹭站起,砂锅大的拳头抡开,“臭小子你再说一遍!”
危……
“不是我说的!”这货求生欲爆棚。
“谁?”
“王小波。”
“姓王的?哪家的鳖孙,多大?老子削他丫的去!”
卧槽这跟哥们可没关系。
以为多大事呢。
钱能解决的问题,那就不叫问题,嗯,只要给我时间。
现在刚好有,虽然不算充裕。
但弄个三转一响,先把亲订下,省得扯在那里大家都难受,应该不在话下。
多余话,李建昆也就不说了。
彪子啥性格他一清二楚,最强防线已经坍塌,防不住大嫂。
明早把他赶回县里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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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年底,天气倒是越发的好。
屋里都不想待。
晌午时分。
李建昆抓一顶破草帽,晃悠晃悠出大队。不晃悠还不行,但凡遇到个社员,就没有不搭几句话的。
搁以前还能应付两句开溜。
现在不行了,敷衍不得。
人就是这样,当你的社会阶层超过他时,稍微表现出不想交流,就会被认为是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