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恰好这时,贵飞懒汉从东厢房走出来,李建昆侧头问:“有事吗?”
“咋?”
“带石兄弟去趟银行,办个存折,办好后打电话山河,我会跟他交代。”
贵飞懒汉顿时来了兴致,凑上来瞅瞅他,又望向石扎龙问:“要了多少?”
石扎龙弱弱道:“一、一百万。”
“傻小子,多要些啊!真是……有财都不知道发。”贵飞懒汉恨铁不成钢道。
石扎龙:“???”
两人临行时,李建昆喊住贵飞懒汉道:“对啦,顺便帮石兄弟把票买了,要是买的近,你带他在外面搓一顿,好好款待下,再送上车。”
贵飞懒汉在院子里眼神搜索,倒是没见着人,问:“另一个呢?”
“一个个来吧,胡大哥还没想好要什么。”
石扎龙挠挠头,没想到他会先回去,尽管他也并不想和胡家大哥一起。
这家伙是阿娜娘硬塞来的,防着他呢。
沈红衣拾掇好后,李建昆把皇冠车给开走了,让何冬柱领着胡家大哥去天安门逛逛,城楼已对外开放,全国人民都很向往。
这年头并没有交通法规禁止不允许开车打电话。
李建昆从手套箱中摸出大哥大,拨通一个号码。
等电话接通后,他吩咐道:“澜沧县木溪村,有户人家小儿子叫胡扎虎,搞清楚情况。”
电话挂断。
副驾驶座上已恢复城市丽人派头的沈红衣,噘噘嘴道:“你想干嘛?”
“放心吧,我不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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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爸!妈!姐回来了!”
虎头虎脑的少年箭射般冲进沈家院子。
李建昆侧头问:“啥情况啊,不应该先扑上来给你个熊抱吗?”
沈红衣拧了他一把,但大抵上没拧到肉,冬天衣服厚,遂自责道:“这么长时间,家里肯定都担心死了。”
“认识到错误没有?”李建昆问。
“嗯。”沈红衣垂下脑瓜。
“听不见。”
沈红衣抬起头,瞪眼道:“嗯!嗯!”
李建昆伸手刮了一下她挺翘的鼻尖,严肃道:“我其实是一个很自私的人,摊上我,你别想做什么伟大的事,不允许。我只要你好好的,绝不再走一步险路,在这个前提之下,你想怎么发光发热都行,听说上面要评奖,白鹭,时代先进,有兴趣吗?”
“也挺好,只是,我才刚干出点成绩……”
“红衣!”
“女儿!”
院里传来唤声,两人的话题被打断,沈红衣再次抬脚小跑进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