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夏手指微微一颤。
“晁叔,毁了他们,毁了他们,我要他们生不如死,我要他们死,他们都是混蛋,欺凌霸道,根本是一窝黑。”月水心被孟夏一顿揍,痛得她直不起身来,挣扎着爬到床上,趴在床板上,屁股才稍微不辣麽痛。
晁跃察觉到孟夏情绪的流动,他得意道:“你要想清楚,我跟踪了他十年,在我们狗仔眼底,没什么是秘密,只是看你要不要拿出来而已。”
倏然,他感觉头皮一阵发麻,孟夏手指狠狠钉在他脑门上,几乎要戳穿他颅骨,痛得他尖叫。
这一刻,他无比后悔,卧室为什么要用隔音材料,外面保镖一丁点响声听不到,完全不能进来解救他。
“你给一个提示,我看看两者之间有没有同等价值。”孟夏冷声道。
事关小舅舅,她在犹豫。
但晁跃生性狡猾,如果他骗自己,那不是便宜了他?
一旦这次失手,第二次他有了防范,就没那么容易逮住他。
“身世,关于盛宪滕的身世,这是一个绝世惊天秘闻,如果我爆出来,盛宪滕一定会声誉扫地,打入泥泞。且这是我最大秘密,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说出证据所在的。”晁跃嘶声道。
他拼了命才换来的资料,藏身之所自然是隐秘又隐秘。
“好,那我们互不爆料。”孟夏放开了他,猛地一扔,晁跃像抹布一样被她丢了出去。
凤凰花里的花花激动嗓音响起:“要用多摩罗香吗?”
红心指数上升到200枚,上次凤凰花隐身花去了10颗,还有190。
多摩罗香取出来需花掉9枚。
此香点燃,会让人神经系统紊乱,做出匪夷所思的事儿来。
孟夏“嗯”了一声。
分分钟,她掌心多出一根潋滟紫色木料。
“你怎么还不走?”晁跃心底发憷。
经此一役,孟夏在他眼底是恶魔一般的存在,也是他誓死要毁掉的一个人。
等她一离开,他就算倾家荡产,也要请来国际雇佣军协会的会长,亲手杀了她。
孟夏美目流淌着滋滋水花,惊心动魄的美宣泄而来,但唯有晁跃清楚,这美人有毒,一旦沾染,会七窍流血而亡。
她每走一步,晁跃往后爬一步。
他心揪在一起,恐惧扼住了他咽喉,呼吸湍急。
“你,你,你还想干什么?”他嗓音在发抖,腿脖跟筛糠一样颠簸。
手臂力气被抽走,像软面条一样,使不出劲儿来。
孟夏邪佞一笑,粉唇荡漾着水润之光,却莫名地让人生生吞了吞口水。
她跨出一步,走到茶几上,拿起放在烟灰缸上的打火机,点燃手中那支紫色木料。
一阵紫色烟雾从那木料中袅袅升起。
晁跃瞳孔收缩。
他找不到自己声音的落脚点:“你,你在干什么?”
孟夏的行为,他一丝也摸不透,辨不明。
但她每多出一个动作,都会让人血液倒流,心脏俱裂。
孟夏擎着木料,蹲下身子,紫色烟雾缭绕在肥硕男人的脸边,一阵阵香雾袭向晁跃的鼻息之下。
尽管晁跃攒紧拳头,死命屏住呼吸,奈何香气强势又猛烈地灌入他的鼻子,他的五脏六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