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稍微忍一忍,你们两个都忍一忍。这样应该就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当然了如果鹿总要是有什么特殊的措施去刻意降低几率,你就想办法,总之你懂得。”
我听后难受得要命。
其实关于这方面的事情红姐实际是说的比这个露骨的多了。
用朱丹和陈梦的话来说,红姐简直就是个荤段子小能手,要是哪个女的那方面没有什么兴趣给红姐上一两个小时的课回去就会直接朽木发芽,就是饭不吃也得找个人疏通一下。
虽然我没有经历过那种事情,但是每次听红姐说那种事情的时候,也还是有感觉的,红姐有时候还会给我放一些小片段。
看得我心里直发毛,每当我看的心里难受的要命,脸红的要命,甚至不想看的时候,红姐总是说:
“没事的,大家都是成年人,而且你又不是没做过,这几个动作你多学学回头想办法把鹿总给拿下,这些动作都是我们孕育中心的姑娘自己总结出来的经验,还有这几个,有时候跟动作姿势也有一定的关系。”
是的,自从那以后,红姐时不时就拉着我给我开小课,有时候上课的还不是一两个人。红姐甚至会喊着那么一两组搭档给我们现场演示。
“很好,就是这样的姿势,很标准。”
而且也会在最关键的时候,叫停住做演示的搭档问他们什么感觉。
沉浸其中的两人有时候自然不愿意理会红姐,更无事现场的其他人,红姐便会跑到我旁边跟我说道:
“看到了吧!到这个程度基本就是没跑了,所以你得想办法呀!这个我觉得还是你的问题。”
我欲哭无泪,跟我有什么关系。
还是那句话: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我倒是想做饭,没米呀!
这里真的就是一个大染缸,你想要保持一颗清纯的心是不可能的,我敢说哪怕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送给红姐培训上几日也会成为一个张口闭口就是红尘的老油子。
就这样我一边听着段子一边着实战理论一边看着实战观摩与小电影。
直到欲罢不能了,鹿鸣那里一到了晚上就呼呼大睡,于是我很多时候便会觉得夜晚变得格外漫长与难熬。
红姐在我身上坚持了一段时间后始终看不到效果,便总是追问我:
“那些方法都用了吗?”
我只能硬着头皮说:
“红姐,都用了,不管用。”
“什么?都不管用。”
“鹿总,他暂时就没有想要我怀孕的意思。”
红姐听后想了一下。
“那不行,总是这么拖着也不行啊!难不成他想玩够了换下一个不成?不成不成就是再有钱也不成把我们这里当成夜总会啊!这样你先回去吧!这课你就先不用上了,先到这里吧!”
听到红姐这么说后我如释重负,终于不用天天看小电影了,要知道那些小电影看的我有时候整个人都有些邪恶了。
甚至有时候的确有了想要尝试一下的想法,总觉得很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