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是自己误会了。
是陆徵故意杀了一个回马枪,就是先摆脱自己的嫌疑,可实际上就是他动的手。
她现在脑子很乱,不知道到底该信谁。
陆徵不值得信,可眼前的人。
她曾经信他爱他,可他也伤她弃她。
她真的怕了。
她悲痛的闭上眼,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孩子已经没了。
“那几个混混呢?”
她转了话题。
“在等你发落。”
“其余人我不追究,只有一个人,我要见他。”
就是那个发狠用砖头砸她手,并且临走前狠狠踹她两脚的那个人。
她不怨恨别人,只恨这一个人。
“好,我安排。”
很快,这个人被带到了病房,已经被折磨的不像人形了。
鼻青脸肿,她险些认不出来。
他双手溃烂,耷拉着,看样子已经废了。
这样的程度,都得截肢,可却没有做任何措施,即便是冬天,伤口还是在慢慢腐烂流血水,后面神经都有可能坏死,胳膊就废了。
两条腿也无法走路,跪在了地上。
迟非晚呼吸一紧,沈留白废了他的双手双腿,一时间竟然没有她的用武之地。
她能想到的,也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她做不到那么狠。
现在的沈留白……竟然有点像陆徵的行事作风。
或许,他们才是一类人。
“晚晚,你想怎么处置他。”
男人跪在地上,连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眼神呆滞。
迟非晚到嘴的话,咽了下去。
“不用见了……带下去吧。”
沈留白心脏一沉,晚晚是嫌弃自己做的太过了吗?
其实他不敢说,不知这一个,其余的都是这个下场。
他快速让林明把人带走。
人虽然离开了,可空气中还残留着浓郁的血腥味,细细闻下去,甚至还有腐烂血肉的气息。
她只觉得恶心难闻,不断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