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在心脏处缝合,我见过那么多救人的手法,还从来没有见过,在心脏处缝针的!”
权谨不紧不慢地掏出药粉。
洒在总队长的伤口。
毫不客气地应道:“医术浅薄不是你否定别人的理由,你没见过,不代表我不能做到。”
“你——”老者本想动怒,可话到嘴边又压了下来。
权谨说的是实话。
是他医术浅薄,不然。。。。。。能救回总队长的人就是他!
“总队真的好了吗?”
三队队长用充满了希望的目光注视着女生,就连询问的声音都在担忧地打颤:“药老,她是不是真的把总队救了回来?是不是?”
老者抿紧嘴唇,脸色有些难堪。
他正准备委婉地解释。
就猛地瞥见权谨半蹲下身子,凑到总队长面前,将手伸到总队长的眼前,放低声音问:“看得清这是什么东西吗?”
总队长缓缓睁开眼睛。
“手。”声音虚弱沙哑地回。
权谨又伸出两根手指问:“看得清这是几吗?”
在场三队队长、军员和医术学员都满脸不解地看着权谨,完全不知道权谨是在干什么。
见到导师颜面挂不住,学员轻声地讽刺了几句:
“谁不知道这是二?”
“这还需要问?当总队是傻子吗?”
可就在学员话落的下一秒!
“是。。。。。。”
只见往日里威风凛凛、不苟言笑的总队长,他有些拧紧眉头,目光艰难地转向权谨。
再看向眼前朦朦胧胧的两根手指,用自己都不太确定的声音回答:“是。。。。。。好像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