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南齐收回手,一双眼睛醉醉的望着她,明显是喝多了。
“你看,皮鲁德替咱们把红烛都点上了,咱们是不是该趁着这良辰美景,把洞房花烛给办了?”
“办你个头啊。”
她抬脚踹他:“你今晚找地方睡去,一身酒气不要靠近我。”
贺南齐抓住了她伸过来的脚腕,摩挲着她细细的肌肤说:“堂堂七尺男儿,洞房花烛夜被老婆赶出房间,你叫我颜面何存?今后还怎么混?”
顾槿妍从床上爬起来,“第一,还没到洞房花烛呢。第二,你混什么混?难不成你打算结完婚就在这里扎营为匪了?”
“这嘴巴是吃了什么这么会说?恩,我来瞧一瞧。”
贺南齐话落音,顾槿妍还没反应过来,嘴巴就被他给堵上了。
虽然象征性的也挣扎了两下,但最终还是屈服在了他的淫威之下,两人就在燃烧着大红烛的房间里,那个亲啊亲啊亲的热火朝天。
洞房花烛还是提前了。
凌晨三点,顾槿妍依偎在贺南齐怀里,回忆着两人第一次到皮鲁德这里来的情景:“我真是想想,都恨不得把你踢出去……”
“恩?怎么了?”
“还记得当时在另一个房间,我住的房间,你是怎么对我说的那些刻薄的话吗?”
贺南齐握住她的手,“此一时彼一时,陈年旧事还提它干嘛。”
“对于你来说是旧事,对我来说可是一辈子都不会忘的伤心事,我当时是真的被你弄得颜面扫地。”
“那你要我怎么办?才跟你认识短短几天,就承认喜欢你?”
“就算不说喜欢我,那也不能说违心的锥子语,你不知道女人的心都是水做的……”
“呵……水做的?”
贺南齐是真的忍不住笑出声。
顾槿妍恼羞成怒:“你什么意思啊?”
“你要说别人是水做的话,我还有点信,但你的话……”
“怎么,你就不信了?”
“一个水做的心的女人,再被拒绝之后,不但没有感到伤自尊,还愈挫愈勇的利用反人类的诈骗手段,把我腰上一轮太阳硬生生变成了一只翅膀,我也真是服气了。”
“……”
说到理亏的事,嘴巴顿时就不利索了。
顾槿妍裹住被子蒙住头准备睡觉,又听闻身旁的男人说:“后天就是结婚的日子了,你紧张吗?”
她捂在被子里含糊回应:“要是这次还嫁不成你,这辈子我也不嫁了。”
“那怎么能行,你不嫁的话我还要娶呢。”
“扯个证过日子算了,既然每一次结婚都那么难,那还折腾个什么劲。”
“你别乌鸦嘴,这次我们一定会顺利的。”
顾槿妍有些困了,眼皮上下贴合:“但愿吧……”
“我给你订的婚纱,明天就能运过来,希望你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