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楼上的书房里。”既然做了初一那也无所谓十五了,计算机恪守着不说密码但我可以告诉线索的信条,把能说的都说了。
杨绵绵觉得自己的亲和力果然还是没变!她飞奔上楼,在物品们的指引下把一叠手稿从抽屉里找了出来,然后又飞奔回了地下室。
“是不是这个?”她把手稿摊开来问计算机。
它说:“就是这个,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已经够了。”杨绵绵深吸口气,把全部的心神都投注到了手稿上。
那是一叠有了年头的信纸,边缘微微泛黄,为了保证不因为翻阅而破碎,都被夹在了透明的塑料信封里。
“嗨,你好。”她努力维持着语调的平静,和信纸打招呼,“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信纸的意识已经十分微弱了,但还是给予了她回应:“我可以帮你什么呢?”
“你身上的文字是用一种特殊的规律书写的,你知道是什么吗?”杨绵绵小心翼翼地问,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就把信纸的意识给震碎了。
信纸很遗憾地说:“我不知道,我只负责记录下人们想要留下的东西,至于人们所写的东西代表了什么含义,我并不能知晓,毕竟,我们无法窥视人心,对吗?”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杨绵绵还是好一阵失望,这也就证明了她不能走任何捷径,必须自己算出答案。
时间还有两个多小时,她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算出亚瑟算了那么久的答案吗?
杨绵绵心里苦笑,杨小羊鼓励她:“亚瑟自以为聪明,说不定比我们笨呢?人类大脑的潜力我们如今知道的不过万分之一,你不试试怎么知道自己不可以?”
“不管行不行,我们都是要试的。”杨绵绵牙一咬,可以说现在荆楚他们的性命就栓在了她的脑袋上,如果失败,她自己都不可能原谅自己。
所以,只有成功,必须成功,没有尽力!
杨绵绵深吸口气,摊开了面前的手稿,上面的单词她虽然还是二十六个英文字母所组成,可没有一个词是正确的,好像都缺胳膊少腿。
杨绵绵心乱如麻,咬着嘴唇硬逼迫自己排除杂念,好全心全意去揭秘,不知不觉,嘴唇上都被她咬出了血。
十分钟后,她的鬓边已经滴落了汗水,对于普通人来说,也许十分钟还解不开一道高中数学题,但是她已经把所有内容都记在了脑海里,不断开始排列组合,试图找出任何能够被寻找到的规律。
然而,就算是拥有常人无法企及的大脑,毫无线索的排列组合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完成的。
此时,信纸说话了:“我想起一件事,不知道能不能帮到你。”
“什么?”她立刻低头盯着它。
“亚瑟曾经不知不觉念出过我的第一段文字,‘爱人,我纯洁真挚的爱人’。”信纸绞尽脑汁,却只能想到那么一个线索了。
杨绵绵欣喜若狂:“是这样吗,那这个词是爱人的意思,让我想一想……”她在大脑中迅速找出了第一条规律,但是,这要把最后一封情书全部的内容翻译出来,也绝非易事,必须不断尝试可能性才可以。
然而根据她的速度,就算开足马力,也大致需要5个小时才有可能。
杨绵绵从没有那么期望自己可以再聪明一点。
“这是天生的不能更改,不过,我们可以用点别的手段。”杨小羊也豁出去了。
杨绵绵的目光落到了手术室柜子里的多瓶药剂,她几乎是不假思索就站了起来,打开柜子,找出了最常用的中枢神经兴奋~剂。
她不知道如何调配比例,但知道这一旦使用,一定后患无穷。小黄机想说什么,可心里明白说什么都没用。
她是不会迟疑的,没有什么比他更加重要,如果不做,她才会后悔终身。
计算机看到这里,再度开了尊口:“比例不能太高,否则你会因为心脏超负荷而猝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