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之下,除了王爷,普天之下,还有谁敢用蟒纹?
柳县令想到此处,心随之猛地一震,瞬间恍然大悟。
他满脸惊愕之色,情不自禁地高呼出声:
“莫非……我们昨日所遇之人竟是刚刚就藩的岭南王和王妃娘娘?”
此言一出,身旁的吴婶儿和其余几个百姓皆是一片哗然。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短暂的沉默之后,不知是谁率先带头,众人纷纷朝着萧衡一行人马离去的方向双膝跪地,虔诚地磕起头来。
一时间,此起彼伏的磕头声在这片宁静的土地上响起,满是对萧衡一行人的深深尊敬与祝福。
……
巡边队伍沿着海岸线行进着,扬起阵阵尘土。
他们所行走的这条唯一的官道,路面崎岖不平,甚是颠簸,令人难以忍受。
苍宇等人不禁边骑着马,边感叹道:
“这岭南的财政状况可真是吃紧啊,竟然连官道都修成了这般模样!”
然而,这样糟糕的路况却丝毫没有影响到马车里那两个人的交谈。
为了不引起他人的怀疑,能够更好地掩人耳目,因此,从巡边开始,沈清歌便和萧衡同坐在了一辆马车上。
此时,沈清歌正神情严肃、滔滔不绝地讲述着她对于浦海县之事的个人见解。
只听她语气肯定地说道:
“民女认为,浦海县之事并非个例,一个十余年前的大县尚且如此,想必其余小县的状况只会更糟!”
萧衡点了点头,赞同着沈清歌的观点,并接着她的话说下去:
“嗯,孤也是这么想的。这件事至少暴露出了两个棘手且亟待解决的问题。
其一,南海郡内官员玩忽职守,有失察之罪,才会导致郡志有十年都未更新。
其二,从上到下,官员定存在贪墨现象,至于严重与否,尚未可知!”
沈清歌闻言,身形微微一顿,眼眸流转之间,向着萧衡投去轻轻一瞥。
稍作停顿后,她缓声言道:
“有一件事情,民女不知当讲不当讲。”
萧衡微微一笑,语气和缓地道:
“但说无妨,说来让本王听听。”
于是,沈情歌继续说道:
“先前,我刚抵达这南海郡的时候,就听到一些传言,说是城中无论是位高权重的大员,还是芝麻绿豆般的小吏,都有贪墨现象。
而且牵涉其中的人员范围极广,恐怕除了张郡守以外,郡里那些能叫得上名号的官员们,没有一个能够置身事外、独善其身。
至于那张郡守嘛,依我之见,他即便不是直接参与其中,也未必就能像表面看起来那般清正廉洁。
说不定啊,他要么是因为惧怕被牵连而不敢有所动作,要么就是把自己隐藏得太深,让人一时半会儿无法察觉出端倪来。
不过呢,这些毕竟只是传闻而已,并非由我本人亲身去走访调查所得,所以对于这件事情的真实性,我暂时还无法给出百分之百的确切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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