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妤非常淡定:“没事,被不长眼的狗咬了一口而已。”
一旁恢复翠心装扮的宁玄衍:……
流春一脸震惊,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她一言难尽道:“公主府怎么会有狗?还在晚上咬了公主?奴婢昨个守夜竟然都不知道?”
然后又一脸心疼地去翻御赐的金创药,“公主您的脖子可真是多灾多难,上次被歹徒挟持弄伤了,这次又被狗咬了,可一定不能留疤呀。”
温妤冷哼一声:“等我逮住了那条流氓狗,非得给他大卸八块,然后炖成狗肉炉子喂狗。”
宁玄衍:……
温妤又道:“你们昨晚真的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
流春:……
公主这问法,听到了也得说没听到啊。
于是流春明明听见了动静,却装作没听见一般摇起头:“没呢公主。”
流夏流秋流冬十分机灵,也都纷纷摇头:“没听见呀公主。”
温妤摸摸下巴:“奇了怪了,翠心你呢?听见了吗?”
被点名的宁玄衍垂下眸子:“公主,奴婢也没听到。”
“哦,你也没听到啊。”温妤有些不高兴起来,环视五人一圈后,一巴掌拍在桌上,怒道,“一个个的都没听到,本公主要你们有何用?”
这时,温妤突然道:“这位中二的审判者大人,亲都亲了,告诉我你的名字不过分吧。”
男人闻言,面具后的目光闪了闪,似乎在考虑什么。
片刻后他勾起唇角:“是该让你知道。”
说着他缓缓凑近温妤,在她脖颈的牙印处轻轻一吻,低声道:“我叫宁玄衍。”
完完全全陌生的名字。
温妤眨眨眼:“我随便问问,你怎么还真说了,一点审判者的神秘感都没了,没了神秘感的男人,就像嚼烂的甘蔗,干巴巴的索然无味了,当然也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被无情地吐掉。”
男人:……
宁玄衍冷冷地瞪着她。
温妤道:“你就算再瞪我,你这根嚼烂的甘蔗也不会变得水嘭嘭起来。”
“谁稀罕什么神秘感。”宁玄衍嗤笑一声。
“那你摘掉面具让我瞧瞧。”
“你想得美。”宁玄衍站起身,“你不是要神秘感吗?我给你。”
他退至窗边,嘴角噙着一丝莫名的笑意,一个闪身,便如山间鬼魅一般不见了。
这一身红衣,倒真有那么几分意思。
温妤坐起身,揉了揉手腕,又侧过头摸了摸隐隐作痛的脖子,指尖可以很清楚描绘到齿间的痕迹,咬的真狠,一点没带留口的。
她拢了拢亵衣,又缩回了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