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深和刘明不敢劝,就这样看着樊氏教训慎郡王。
慎郡王眼里有了惧意,语气开始软和道:“舅母,您别生气,我一定能保住大表兄的。”
樊氏道:“保?保得了今日,保得了明日?”
“既然你想找死,索性大家都赔你服毒岂不更快?”
“别人是想办法提拔外祖父家,你倒好,想办法坑害?”
“还牵扯到敬王府?”
“今日太夫人不来,你大表嫂就会死,敬王府岂会背上此等污名,方家又怎么会坐视女儿惨死?”
“你以为天衣无缝的算计,当别人都是蠢货吗?”
赵烁步步后退,声音也变得慌乱道:“诚郡王是装的,他根本没事!”
“怪就怪今日有一个王霁,如果不是他,这计划就成了。”
樊氏闻言,目光倏尔一戾,更是要打。
赵烁却不敢再停留了,逮住机会就跑。
樊氏要去追,被刘深父子拦了下来,樊氏一口气上不来,眼睛一红,便栽倒下去。
刘深虽然是妻管严,却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媳妇才是家里的顶梁柱。
当即大喊道:“明儿,快叫大夫,你娘快不行了。”
刘明吓得绊住门槛,狠狠地摔了一跤,牙都摔掉了。
他口齿不清地喊:“来人啊,快来人啊。。。。。。救命。。。。。。”
刘深更是后悔莫及道:“媳妇,你不能有事啊,你不能。。。。。。”
樊氏厌恶地闭上眼睛,讥讽地勾起嘴角道:“怕什么,我死在你们前头还少操心了。”
话落,人便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