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三间卧室,虽说都在东翼,但卧室和卧室之间离得较远,主要是卧室太大了,光一间卧室就囊括了会客间、小厨房、休闲小厅、卫生间、淋浴间甚至还有健身间。
就是没什么事待在房间里都能待上好几天。
刘恒衍跟刘启沨在表面上挺亲近,背地里则不然。
在虞念的卧室里,刘恒衍说,“看见了吗,我二叔把这里看得水泄不通,明天我肯定还会被挡在门外,到时候就要麻烦你了。”
正说着江年宴推门进来了,刘恒衍瞅了他一眼后接着对虞念说,“我打听过了,明天一早医生要给父亲做检查,到时候肯定是等我父亲醒了的。”
虞念点头。
刘恒衍出门的时候心事重重。
虞念关门之前问江年宴,“江总不累?不回房休息?”
江年宴往沙发上一坐,两条大长腿叠放在茶几上,“是挺累的,我这不回房休息了?”
虞念上前,居高临下看着他,“别想美事了,回你自己的房间去。”
江年宴收回腿,她以为他要走,不想他一伸手拉住她,她就顺势坐他大腿上。江年宴抬头看着她,“天都擦黑了,你让刘恒衍进你屋,不让我进?”
“江年宴我发现你这个人真是够了,什么人你都能拉踩一把是吧?”虞念无语。
江年宴似笑,“那小子现在看你的眼神不对劲。”
“我只看见了崇拜。”
“先是崇拜,之后就会变味。”江年宴说。
“那怎么办呢?”虞念慵懒,“我总不能跟他说,你离我远点,我打算将你有可能爱上我的念头扼杀在摇篮里。”
江年宴被逗笑,“吓吓他也好,省得他对你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无聊。”
“今晚我在这睡。”
“不行。”虞念想都没想拒绝。
这里人多眼杂的,什么话传出去都变味了。
江年宴抿唇浅笑,说,“我不相信刘启沨那个人,万一等你睡着了使阴招呢。”
“阴招?”虞念思量片刻,随即说,“你的意思是……降头?”
“既然降头师是他找的,谁知道他有没有留后手。”
虞念沉思。
江年宴抬手,粗粝拇指轻轻按着她的眉心,“别蹙眉,还有我呢,有我在你怕什么?”
虞念轻轻推开他,起了身又顺势把他薅起来,“狼狗,有你在我才怕呢。”
“哎——”
“出去吧,我要沐浴更衣,一会儿还得好好吃上一顿呢。”
“好好吃上一顿我就更不该走了。”
“你这人就是一肚子的男盗女娼,我说我饿了,真饿了。”
江年宴被她推了个了趔趄。
小丫头,现在手劲倒是不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