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锡咽了口唾沫,什么几个恐怖分子啊,说的可真轻巧。
那可是极有可能接近九级的剑修,就算是金库大门也跟切豆腐似的,最后能让他离开都算不错了,你还想让我把他拦在楼外啊?
“您说的没错,为了公司和员工的安全,我一定会将所有危险都排除在大门之外。”
白清歌端起桌上的咖啡饮了一口,眼睛微眯,不错,甜度够了,还得是清叶姐亲手泡的才行。
“话说的挺好听的,就在几天前,一名自称反抗军的恐怖分子,可是安然无恙、闲庭信步,跟逛街似的上到三百多层了,要不是红及时发现,坐在这里的人恐怕就不是我,而是你了吧?”
其他人听到这话也是惊疑不定,但这种事情没必要说谎,只需要稍微查一下就知道了,也就是说,这听起来极其荒唐的事,居然是真的。
有人幸灾乐祸,占着最好的茅坑却不拉屎,活该摔一跤被坑里的东西裹满全身。
苏文锡吓得差点从椅子上跌下去,这话的意思不就是他派人去的吗。
而且在座的人里,还真就只有他有这个能力去实施这一计划,但他是真没这个胆量。
原以为今天就算是被逮到了,最多也就是离职,给公司赔偿损失什么的,现在是要命啊。
“绝对没有的事,清歌,您是知道我的,我跟随您父母这么多年,从来都是兢兢业业,之后又跟了您,我从来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您,对不起公司的事啊。”
不怪苏文锡哭得这么伤心,在这个权力、武力、财力都高度集中于私人的时代。
说的好听点的是城市安全杰出贡献者之一,说的难听点的就是军阀,杀个人又能算什么。
别说是有证据,就算是没证据,他就这么手无寸铁的坐在这里,还不是任由其拿捏。
白清歌敲了敲桌子,后者的哭声一滞,渐渐转为无声。
“我当然是相信你的,所以你才能坐在这儿嘛,但下面的人总是喜欢阳奉阴违,叔伯们也是受到了欺骗,我这才差一点误会了我们公司的各部的顶梁柱,还请各位叔伯能够原谅我。”
其他人闻言,都纷纷相互对视,这句话的信息,已经足够他们思考了。
相信你,你才能坐在这儿,但并不代表着你手底下的人没犯事,那今天要宰的鸡就已经很明了了。
今天不仅是要敲打他们,还要让他们自己供出把柄,关键是这位也极有可能已经抓住了自己的小辫子。
要是他们也敢阳奉阴违,供出一些不重要、无关紧要的人来顶罪,想必接下来那些‘下面人’的下场就会是他们的下场。
这哪里是杀鸡儆猴啊,分明是拿麻绳往脖子上套,这辈子直了。
这下可是彻底被套死了,早知道这位得了基因溃病还能活下来,当初就不贪那便宜了。
现在可好,手底下的那些人干的破事也算在了他们的头上。
此时他们无比庆幸自家的老板只是个爱财的人,不然以她那雷厉风行的手段,今天怕是有一半的人都出不去这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