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听你说,跟斐欣然上了床的那个人,到底是你还是凌云聿。”洛璟瑶拽着拳头问道,指甲都快掐进了手心里。
“为,为什么会忽然这么问?娱闻上不已经写的很清楚。”凌寒潇笑了一下,只是笑的有些僵硬。
“我想听你说。”洛璟瑶几乎是奔溃的喊着这句话。
“木棉,我能请你先离开吗?”凌寒潇没有去回应了洛璟瑶的咆哮,而是有些面无表情的对木棉说了话。
木棉看了洛璟瑶一眼,洛璟瑶在发抖,她又看了凌寒潇一眼,凌寒潇看上去也很痛苦的样子,这种事,果然她不适合待着这里插足的。
比起这个,她或许更应该去找了秦皓羽弄明白一些事情。
“瑶瑶,好好跟他说。”木棉拍了拍洛璟瑶的肩膀,直接离开了别墅。
屋子里只剩下凌寒潇后,洛璟瑶发现自己反而冷静下来了,因为她觉得自己已经有了答案,凌寒潇的回避和让木棉离开的行为,就已经很好的给了她一个答案。
想到这个,洛璟瑶的心就更痛了,刚才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一次溢了出来。
“先别哭了,好吗?”凌寒潇看着心疼,走过去想要帮洛璟瑶擦了眼泪。
“啪。”的一声,洛璟瑶就那么反射性的打掉了凌寒潇伸来的手。
“为什么?为什么要跟斐欣然上了床?你就那么需要女人吗?”洛璟瑶咬着牙瞪着凌寒潇,满心的委屈和悲伤。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我真的没有要跟斐欣然上床。”凌寒潇也很痛苦,他明明都把事情做得那么天衣无缝,只要洛璟瑶不问,他就不会再当那件事发生过。
可是,才短短十几个小时的时间,洛璟瑶出去后回来就变成这个样子,凌寒潇不知道哪里忽略了……
“你还是承认了,是吗?”洛璟瑶几乎是咬破了嘴唇,她现在甚至都恼恨凌寒潇为什么对她要这么诚实,明明都已经把照片都动了手脚,明明都已经想好要骗了她……“如果你不喜欢我了,你可以告诉我啊,我可以成全你们,可你为什么要背着我去做这种事情!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你们男人,难道都是这样吗?”洛璟瑶抱着脑袋,有些情绪失控起来。
凌寒潇只能用尽了全力抱住了洛璟瑶,哪怕洛璟瑶的拳头像雨点一样的落在他的背上,一下一下的,打得他生疼,还真是毫不留情。
打到最后,哭到最后,洛璟瑶发现自己也没了多余的力气,亦或者依旧那么贪婪着凌寒潇的拥抱,最后竟也慢慢的平复了情绪,只剩下躲在凌寒潇怀里呜咽的力气。
她实在没有勇气去推开这个怀抱,洛璟瑶没觉得自己这么懦弱过。
感觉怀里的人儿渐渐冷静了下来,凌寒潇心里才稍稍松了口气,却也依旧有石头压着般的沉重,轻语开口道,“我真的没办法骗你,但我真的也不确定到底有没有跟斐欣然发生了关系。”
洛璟瑶双手死死拽着凌寒潇的衣服,只听凌寒潇开口,身子就忍不住颤抖的厉害,在她听来,那都是魔咒。
“虽然我不知道谁跟你说了什么,但既然已经影响到了你的情绪,我就没办法不跟你解释。”凌寒潇继续说道,只是更加用力的抱紧了洛璟瑶,她在颤抖,他怎么会感觉不到,正因为知道对这个女人来说出轨意味着什么,自己才费劲心思的做了那么多事,结果还是……
不管怎样,对于那个爵了舌根,而对方的话又能这么影响了洛璟瑶的,不管是谁,凌寒潇绝对是不会放过的。
“我被斐欣然下了安眠药,根本没有那个可能去做了什么,但也没办法肯定,斐欣然有没有对我做了什么,而那些照片的确是我找人动了手脚,就是怕你会接受不了。”
“还记得有一次我去找了你吗?那便是事发之后的早上,当时我的脑子很乱,唯独就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想见你。”
“不管你相不相信,这件事的发生真的不是我本意,但我承认,是我的疏忽大意着了斐欣然的道,或者说是着了凌云聿的道,据我最近的调查,凌云聿跟斐欣然私底下的关系要比想象中亲密。”
凌寒潇感觉自己已经把能说的话都说了,能给的解释也都解释了,剩下的,他真的只能等洛璟瑶对这件事的接受程度,可不管她接受还是不接受,凌寒潇只知道一点,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开了洛璟瑶。
哪怕,洛璟瑶选择恨他一辈子,他都不会放手。
“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会。”许久,洛璟瑶才淡淡开口。
“你有什么怨什么恨,你打我也行骂我也好,可我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待着。”凌寒潇根本就不敢放任洛璟瑶一个人,她本来就喜欢胡思乱想,他也害怕她的胡思乱想。
“我需要时间沉淀这件事,也需要时间来消化你刚才说的话。”
“可……”
“我不会做什么傻事。”
凌寒潇不得不选择放开了洛璟瑶,然后就见着洛璟瑶有些恍惚的上了楼,只是他刚准备走了一步,就被洛璟瑶拒绝道,“请你今晚一直待在下面。”
一句话,让凌寒潇止住了脚步,他竟是有些怕了现在的洛璟瑶。
自从报道了跟凌云聿的婚事后,斐欣然就发现凌云聿一直避着自己,甚至这几天都开始连电话都不接,若不是派人跟踪了童茜茜,斐欣然怎么也不会想到,属于他们两个的老地方,凌云聿居然告诉了童茜茜。
斐欣然已经在外面等了半个小时,可依旧不见童茜茜从屋里出来,其实斐欣然心里很清楚里面可能发生的事情,她只是不知道要不要去刻意打破。
再次拨通了凌云聿的电话,斐欣然告诉自己,如果凌云聿选择接听这个电话,她就当什么都不知道的离开……可结果,斐欣然觉得自己有些自欺欺人起来,为了这个肚子里的孩子,她怎么变得这么能够隐忍,但是一想到父亲的恳求,斐欣然咬了咬牙,还是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