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刻钟左右,陆池带着沐浴后的清香重新入屋。
“王爷。”
翟南抬头看他:“烧已经退了。”
陆池微愣:“你要回府?”
翟南看着他的神情像是在说“你为何会有这种想法?”
陆池在他旁边坐下,道:“王爷难道不是因为我病了才答应我的要求?”
话是这样没错:“衣服都脱了。。。”但翟南死都不会承认。
腾。。。脸上一片火热,陆池好不容易下去的温度又因为某些不可言语地联想升了上来。
翟南的话完全不具备调侃成分,可陆池看着自己的眼神如含秋水,好像不想歪对不起他的暗送秋波。
翟南不是涉世未深的少年,军中缺乏阴气,一大帮阳刚气盛的男人整日朝夕相对,没感觉也能熬出来,他送出的份子钱都不知多少。
偏偏陆池又有资本,生着病一推就倒的软弱模样,大大提高了引人犯罪的兽性。
翟南顿觉口干舌燥。
半个月前,这个男人在他眼里就是一黏人精,今夜却勾起了他的欲。望。
翟南的私生活很干净,没有乱七八糟的填房,连臆想对象都不存在。
他好似天生比人少生一根筋,□□方面淡的像没有。
连左手右手的慢动作也少有。
如今他对一个男人发。情。。。
思想变得迟钝,感觉就只有想亲吻他。
情况变得有点糟糕。
陆池没有错过翟南一瞬间深邃的眼神,那代表什么他很清楚,他不退反进,在翟南暗自纠结时,已经欺身靠近他。
“王爷,你在想什么?”如兰的气息喷在耳边,像一朵拂在心上的羽毛。
痒中带点麻。
爽着爽着翟南就清醒了,他拉开舔自己唇角的陆池:“别闹,你身体还没恢复。”
陆池笑了笑,拿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听说发着烧时,体内的温度会更高,会更舒服。”
“。。。”翟南诧异,陆池居然面不改色地跟他开黄腔。
陆池继续诱惑他:“王爷不想试试?”
是不是更舒服翟南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做了就真是个禽兽。
翟南按住对他上下其手的人:“左右不过一个月,你急什么?”
求上这种事就像作战,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陆池不甘心的同时迅速整理失败经验,总结出下次他应该直接推。。。
只好放弃的人拉过对象的手,慢慢摩挲。
翟南暗暗松口气。
他不介意和陆池更进一步,但现下时机不对,不能让人产生阴影。
翟南轻咳了声,说:“休息吧。”
“好。”
两人盖着同一条被子,面对面纯聊天。
陆池说:“账本我都对好了,这个月盈润不少。”
那段算是冷战的日子,钱庄等铺子送到王府的账本被翟南差人转送到国公府,上个月的账还是在国公府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