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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结,抬眼看向门口,“叶聿茗怎么还没来?”
“吱嘎”一声,包间门向内推开,说曹操曹操到,叶聿茗身着灰色定制西装,闪亮登场。
人还没坐下,厉桥南迫不及待问道:“打听清楚了?”
叶聿茗刚端起水杯,听见厉桥南问话,眉头一皱,不悦的接话道:“上吊也要允许人喘口气吧。”
“你喘。”厉桥南眼睛笔直看向叶聿茗,似乎在等着他换气。
“呵,你真行。”叶聿茗服气的放下水杯,又好气又好笑的喘匀了气。
摇摇头,内心叹道:“没想到以前‘泰山崩于顶而色不变’厉桥南,会为了一个女人,变得如此急不可耐。”
叶聿茗刚要开口,梁剑秋突然不明就里横插一杠子,“厉桥南让你打听什么?”
“打听哪儿有哑药。”厉桥南和叶聿茗一向有默契,这会儿的异口同声,不亚于一颗深水炸弹。
此刻,梁剑秋禁声,相当于炸弹延时而已。
不过,好歹能安静一会儿。
叶聿茗转头看向厉桥南,知他急迫,更是知道自家妹妹叶楚然,是怎样一个骄矜又恶毒的女人。
想当年,叶棠的妈妈沈蓉为了钱,把刚满七岁的叶棠扔进叶家,小姑娘怯生生的什么都不敢争,不敢抢,一味等着长辈分配。
哪知道叶家公子千金不少,好东西却不是按需分配,而是要你嘴甜会哄人,才能在长辈面前混个脸熟。
当时,叶棠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嘴也不甜,见人就躲,久而久之长辈也对她失去耐心,便没人再对她上心。
而作为叶家掌上明珠的叶楚然,仗着长辈疼爱有加,对待叶棠人前一套人后又是一套。
可怜叶棠在叶楚然面前毫无招架之力,有时还会被叶楚然倒打一耙。
比如叶楚然喜欢养宠物,最喜欢的是养蛇。
叶棠却偏偏怕蛇。
恰恰是这一点,像触动了叶楚然的某个兴奋点,故意借口房间翻新,放不下养蛇的玻璃钢,便把玻璃钢搬到叶棠房间里。
为了整叶棠,还半夜溜进她房间,故意打开玻璃钢盖子,让蛇爬到叶棠床上。
吓得叶棠当场休克,差点没抢救过来。
事后,作为叶家内宅掌权人,叶老夫人也只是不疼不痒的申饬了叶楚然几句,便作罢。
后来,叶楚然对叶棠更加变本加厉,各种馊主意层出不穷。
所以,当厉桥南问起叶楚然最近的动向,以及是否准备在也老夫人八十大寿那天,会不会对叶棠做些什么,叶聿茗觉得自己应责无旁贷。
只是叶楚然向来行事高调,做事不知遮掩,但这次不知是转了性,还是遇到高人指点。
叶聿茗只打听到叶楚然突然花大价钱,在孟买空运了一条眼镜蛇归港。